[鸣佐] 《過年》#2
✿ 《光與影》的番外, 接光與影結局
✿ 能接受大量二設的話,沒看過《光與影》也沒問題吧…大概
✿ 光與影「後」設定: 鳴佐有(不重要)年齡操作、面碼一坨
✿ 隨手寫 流水帳 日常 傻白甜向…
✿ 不定期更新,是否跳本坑,請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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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連結: #1
光與影 - 後篇
《過年》
#2
买好菜佐助就到学前班接面码去,和鹿代他们道别后,佐助牵起面码肉嘟嘟的小手,摸到又多了几个水泡。
佐助摊开他的手掌温柔地揉了一下,微笑道:「回家敷点药就不痛了。」
「妈妈……」
「……明明是『爸爸』嘛,」叹口气后放弃道:「嗯?」
「为甚么团子的手里剑飞不远呢?」
「你还小,慢慢来就好。」
「团子很没用,同学们都能扔中靶子了。」
佐助摸摸面码的脑袋,想起小时候自己怎样缠着鼬学投摘技,觉得面码有点像自己——双亲的实力成为了某种压力,就像自己追逐鼬一样,不过自己还有点争强好胜,希望能得到父亲认同。
「你很用功,不是没用。」看见面码这么勤力,佐助便提议:「还有点时间,再练一下才回家吧。」
「好!」
带着面码到旧宇智波族属区,西角神社去,那边有大片草地任面码发挥,尽管佐助示范了许多次,面码还是扔不出一个合理的距离和弧度。
看着那坨胖子第三十五次飞奔出去拾起自己的手里剑,佐助皱眉,他有点抱怨自己不会教学,也看不懂面码的问题所在。
『不行!一定要教到面码飞手里剑为止,不能白费他的努力!』佐助咬咬牙,带面码回家做饭去。
也没注意鸣人比他们还早回到家,佐助自顾自做好饭,给那两父子吃完,着鸣人去洗碗后,说了声:
「记得同面码洗澡。」
然后就用轮回眼的天手力消失不见了,害鸣人独个儿捧着待洗的碗碗盘盘愣住——
「诶???」
晚上,鸣人哄面码睡下以后,佐助终于回来了。
鸣人扠住腰看着他,对方正在玄关脱鞋,侧侧头不晓得他在生个甚么气。
「……」
「……」
「啊,我回来了。」
「并没有等你这句啊我说。」鸣人盯住佐助道。
想了一会,才道:「今晚饭餸不好吃?」
「不、是。」
「面码皮了?」
「宇智波佐助,你知道出门要跟我说一声的吗?」
「为……哦,你又担心了么,说多少次我现在身体很好,不用担心啊。」老是瞎操心不累么?
鸣人真的败给这人了,于是整一个orz形倒在玄关前。
「……」这是跪我干吗,佐助想。并不了解你们木叶忍者,绕过鸣人到起居室放下些东西,回头道:「你洗澡了没有?」
维持着orz形的鸣人点了点头,佐助就自顾自到浴室去洗了。
鸣人站起来看看桌上的东西,都是一些书刊,一些育儿指南还有《如何成为一个老师》、《活动教学的好处》、《论忍术学习与学科学习之异同》……
『噢,难道佐助想当老师?』鸣人发现,觉得自己很聪明于是盘算怎么跟六代目提出佐助的新工作,好去邀功。
第二天是除夕,所以学前班已经没有课。天一亮佐助就叫面码起床,做好早餐盖好鸣人那份后,就拉着他家没睡醒的胖子往西角神社的空地去。
佐助几乎一夜无眠地研究各种教学方法,希望能好好将自己对手里剑的心得传授给面码。
讲了半天,距离是远了,但面码依旧扔不起一个合理的弧度,佐助开始急了。而看到自家「妈妈」这么努力教自己,自己却老是做不到的面码,扁着嘴巴「呜哇」地哭了起来。
「不许哭!」佐助以为面码别扭了于是提高声量道:「一次不行就练十次、一百次、一万次,爸爸会陪着你的!」
「可是团子不懂,团子做不到。」
「你只是开始学了一阵子,这么快就给自己找借口不行。」
捏起面码肉嘟嘟的手,试着手把手的教他去,可面码还在哭,根本感受不到佐助的手法。
「不许哭!」
「哇啊啊~~」
「……」
「哇啊啊啊~~~」
「别…别哭了啊……哎……不要哭啊…哭甚么呢……再、再哭我打你咯……」从没面对过面码哭的佐助,完全手忙脚乱了。
结果,只有令面码哭得更凄厉,甚么「妈妈不要我了」、「妈妈讨厌团子啊」的话不断飙出来,吓得佐助心也慌了。
他只得抱起面码用天手力求救,对于佐助来说认识的人也不多,最直接的就是到木叶医院找春野樱去。
才从时空间到达樱的办公室,便发现樱不在,佐助虽然现在的经脉没问题了,但也是一个新的身体,查克拉也远没以前的多,这种切割空间程度的高级忍术,暂时一天大概只用到一次。
见樱不在只能离开她的办公室继续求救去,可面码还是哭个不停,医院里人多口杂,也顾不上各种注目礼,去诊症室打扰樱是怎么也不可以的了,只好先到大堂回家再说。
走着走着,却在大堂遇上趁过年前来覆诊的凯。
「唷,佐助!中气充沛的孩子,今天也在燃烧青春吗?」
佐助皱皱眉,他最不擅长应付这种热情的人,不过凯坐着轮椅,就这么无视好像又不太好。
「那个…你会哄孩子么?」反正遇上了,就求救一下。
「甚么?」
「诶?」
由于佐助记挂着找人求助,不知甚么时候起面码已经停止了哭闹,正睁着红肿的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穿着紧身衣的凯。
「……啊,刚才,他还在哭……」
「哦,哭没关系,看见夕阳受到感动我也是会哭的,青春实在是太美好了!」
「……」佐助颊边落了颗冷汗,这似乎比先民的语言更难理解,「你要到诊症室去么?你的护卫呢?」
「只是去医院就没叫了,你看!我还是一样身手敏捷啊!」说着就单手转起轮椅的一边,做出各种花式动作来。
确实,很壮健。
看见凯的花式轮椅,面码就笑了起来还拍手掌。见状,佐助将面码放到凯的大腿上去后,再推他到诊症室那边。途中凯问起了面码怎么会哭,那胖子就如实作答,这时佐助才知道他是因为不甘心才哭的。
于是凯抱起面码,流着眼泪在根本没窗户的走廊上面向夕阳(?),道:「青春,就是如斯美好!令我们拼命奋斗,有这么好的亲人教导你,领会的只有手里剑么?」
佐助一愣,只听凯续道:「还有亲情、和亲人一起的甜美时光,你的努力也将永远刻在这颗心上!」
那是他的肚子,佐助想说,不过并没有打断凯,那边厢面码则张开了小嘴,似懂非懂的呆住。
将面码交回佐助后,凯笑道:「这孩子说不定跟我和李一样,也许你只是没找到适合他的方向而已。」
佐助抱起面码,一直看着凯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诊症室门后——难道面码不会将查克拉使出来,只能以体术的形式在体内运动么?
尽管他推论面码的出现是因为当年他和鸣人一阴一阳,在风之国神庙误打误撞做成了阴阳遁之术,所以他也可谓二人的孩子。再说现在两个人心意相通了,此后也会一起生活,多个孩子说不定更美满,只是没想过这孩子可能用不了忍术,甚至,根本不会开写轮眼。
这么一想下来,佐助有点郁闷了。
别忘了,这佐助还是只有22岁。
牵着面码的手到市场去,今晚是除夕,会有很多人到家里吃晚饭,他必需做些好东西出来。尽管佐助成为粮农部的小官吏后,经常出入市场,但可能因为少了副眼镜吧,认得他的人并不多。倒是这两月来经常带着面码这萌娃出入市场,给小贩留下了印象,除夕还在营业的人不多,所以要逛一下看看还能做甚么菜。
「妈妈……?」咬着不知哪里来的黑糖团子,面码看到佐助的表情好像有点失落。
「嗯?」漫不经心地回应。
「妈妈不开心么?」
看见面码因为嘴嚼而起起伏伏的小肉脸,佐助忽然问:「面码……面码想扔手里剑么?」
面码拼命点头,大大声地「嗯!」了一个。
「为甚么?你喜欢飞标…或者手里剑?」
「不知道啊,因为多酱和妈妈都是忍者,团子也要扔中,不能丢多酱和妈妈的脸。」说罢脑袋扬了起来,一脸自豪。
佐助蹲下来,用平视的角度看着面码,扫了扫他没拿着团子粗如节瓜的胳膊,柔声道:「那团子呢?团子喜欢么?」
「诶……哦……?」
「那个……如果…如果托酱和爸爸都不是忍者,团子还想扔手里剑么?」
「可是扔不到飞镖妈妈会难过啊……」
「为甚么这么说?」佐助回来人间只有两月余,并没有记忆自己有逼迫过面码学习吧。
「因为团子扔不到的时候妈妈的样子都很伤心啊,今天特别伤心……」说着说着又吸起鼻子来,想起自己这么没用,面码又想哭起来了。
听毕,佐助鼻子一酸,他非常清楚被期望被比较然后「被失望」的痛苦,他喜欢自己的家人,却不想成为自己父亲一样的爸爸。
就蹲着的姿势,佐助将面码抱入怀中,轻抚着他头发浓密的小脑袋,柔声道:「爸爸不难过,面码开心地扔手里剑就好了,扔不好爸爸也不难过,不失望。」
「真的?」
「嗯,我们勾手指约定唷。」
斜阳西下,两父子幸福地笑着尾指相扣。
面码是面码,忍者也好、写轮眼也罢,他都没必要背负,他只要快乐自信地走他想走的道路就够了。
TBC in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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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挺喜歡凱的 XD
不是沒反醒過BRT裏的師傅助,只是papa助和師傅助態度的差異也很讓我莫名(你對人家兒子比自家女兒還好耶~), 總的來說…面碼這裏只有五歲, 能跟12歲的下忍比麼?33歲(婚姻失敗)的大叔和22歲(愛情美滿)的少年(?)能比麼?不能不能~ (OOC 就OOC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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