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 轮回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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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reincarnation-
#28 拒绝
鼬要问鸣人的无非就是平安夜的事，他怎么会在半路丢下自己的弟弟，然后害佐助如何伤心之类，好好地教训他一番之后——
「你别以为我认可你啊，我告诉你佐助进院是因为我知道他心里想见你，只是顾虑太多自己不会开口而已，警告你别再弄哭我弟啊。我有自信你再厉害，我也会对付你不让你好过的。」
听到鼬这么说后，鸣人认真地点了点头。眼前的是宇智波鼬耶，好吧尽管他现在叫内轮鼬，但鸣人依旧相信神一样的鼬哥死后是神转生后更加是神了，绝对说到做到，必需谨慎。
然后，默默地跟着鼬回病房里，在布帘外又听他如何小心地引导佐助去思考自己会过来的问题，好一会终于——
「说的也是……那吊车尾不一定听我说，说不定依然会过来啊……」佐助也是知道的，「闭关念书」对鸣人来讲真的不是甚么有效阻截他的理由啊。
「那么他发现我们没人在家……你说，我该怎办呢？」
「诶～？哥哥你该不会……」
「嗯嗯，对不起啦瞒住你，」然后拉开布帘，「实在鸣人君说太想见你了，我拒绝不了。」
「……！」只见佐助略为张大了嘴巴，还没说话，背着行囊的鸣人已经一把冲上去（鼬敏捷地闪开了不然总被他那大背囊撞到），捏起佐助搭在被子外的手叫道：
「怎么了？没事么？还好么？痛不痛？」
「喂，别乱摸。」佐助还没反应过来，鼬已经冲上来一把掐住鸣人捏小手的手。
「诶？」
佐助收回自己的手，摸着自己额头被点过的位置有点不满地道：「哥哥你太坏了，就知道你点我额头准没好事。」
然后转对鸣人道：「笨蛋吊车尾叫你别来怎么又来……」愈说愈小声，也不知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别的原因。
「因为……因为……」一时间鸣人也不知怎么解释，只是忽然站直身子放下背囊，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毛衣来，「这……这个……啊……」鸣人急得耳朵都红了，以前劝佐助回木叶时条条大道理，现在要说出自己明白他心意的话，却不知如何措词。
「哦……因为这个？也太夸张了吧。」佐助一脸淡然道。
「……哈…哈啊？」
「甚么这个？」鼬不在家所以并不知道佐助编了件毛衣给鸣人，这时也一脸好奇地探头看看鸣人身上有甚么特别的。
「没事，就跟我之前弄给哥哥的围巾是一样的。」佐助道。
「哦！」鼬感叹道，刚想说你给我编的围巾是时下流行一个圈的那种，只一脖子长度省时得很，跟一件毛衣怎么比啊？
然而佐助知道他哥在想甚么，赶紧拦在前头道：「哥哥，帮我去买个西红柿汁回来。」并不是疑问句。
「这……医院的自动贩卖机还真不一定有。」
「那去便利店买啊，总之我想喝。」说着说着佐助鼓起了腮帮子。
「……嗯嗯，好吧。」鼬只能一面摇头一面神伤地离去，心里感叹弟弟长大不要哥哥了。
「你……也编了个围巾给鼬哥吗？」鸣人想象中的围巾却是又宽又长的那种，佐助平日用的也是非常暖和的类型。
「是……是啊，反正有毛线嘛。」佐助笑道，「我害怕手术失败，这样好使你们在我死后也要记住我呢。」
「呸呸呸！说点吉利的好不好我说！」鸣人生气地道。
「我现在不就好好的……」
「还好现在手术成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事先跟我说一声。」鸣人也没知觉，自己就这么被佐助绕过去了。
「跟你说也帮不到我，你啰唆我反而令我心里不痛快……」佐助不大的声音道，复又摸了摸颈部位置。
「要喝水么？」
佐助没想到他这么细心，抬头看向他愣了一下，鸣人已经自顾自的从鼬带的保温瓶中倒出热水来，再用旁边的瓶装矿泉水和好。
「啊……不好意思……」
「没事，给。」将水递给佐助后，看着他小口地呷了呷，鸣人的心里真的觉得又痛又恨，「那个……能好吗？」
「嗯？你说心瓣？」鸣人点点头后，佐助微笑道：「手术成功没事了，就是要休养几个月吧。」
「怪不得你一直不说考高中的事……」
「嗯……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是我粗心大意才真。」
结果两个人客客气气地聊了一会，鸣人也不知该怎么继续话题，佐助就道：
「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
「哦，没事，你睡吧。」
「诶……」其实佐助是想叫他回去的，可是看鸣人的样子，好像打算坐在病床旁边看他睡觉。吞了两口温水后，下定决心一样道：「那个，我还要留院一段时间没空陪你四处逛……」
「那当然，你好好留在医院休痒，甚么也不用想。」鸣人心不在焉地道，他正在琢磨可不可以找七染这种医疗忍术高明的家伙过来，让佐助可以早日痊愈受少点苦，所以根本没注意佐助话语背后的意思。
「不……不是的，我是说，你……你先回去吧。」佐助怕鸣人不开心，但不直接说他又听不懂。
「哦……你怕我找不到酒店么？没事，没酒店也可以找民宿，你不用担心我住哪里啊。」
「你……」佐助真的恨不得骂他一句吊车尾，这人怎么老是听不懂的呢，一时不高兴便冲口而出：「我是说叫你回家啊。」
「诶……！」
事实上，佐助这一刻是有点怕看到鸣人的，毕竟已经明了两人之间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再这么热乎下去他会更难抽身的。人在脆弱的时候特别想受到关爱，能在这个时候见到鸣人佐助心里其实十分开心、感动的，巴不得他能扑上来像在广播塔那个夜里一样抱住自己；可佐助也是十分理智的人，非常明白这样自己只会更加沉溺下去。
始终在这个社会上蕴儿还是异类，想找个人爱并不容易，所以他特别珍惜和鸣人的「羁绊」，没有足够把握他都不敢告白，万一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以同性朋友的想法去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会不会觉得恶心？拒绝的后果无关自尊，而是害怕失去唯一的朋友。正因如此，鸣人稍有若即若离的举动，已足够令纤细单纯的他犹豫，哪怕鸣人表现出一丁点的距离，他也不敢跨过那个关口，莫讲，他现在自觉已经认清鸣人跟他的距离，他是铁定不会去接近那个关口的。
因此，他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和鸣人单独共处，他需要让那些不理智的感情淡化，最好的方法就是两人不见。
「啊……不……」看见鸣人错愕的脸，佐助也不敢再看向他，只敢看着自己双手捏紧的被子，道：「我是想快过年了，你还是……回家过节吧。」
「我家……不急这个……我比较想……」
「我想一个人静静地休养，」佐助阖上眼，怕看到鸣人的表情自己会心软，下逐客令：「我真的……累了。」
鸣人看着那颦起的秀眉，疮白的脸色，觉得自己似乎惹佐助不高兴了，怎么能令一个病人不高兴的呢？莫讲那人还是佐助，鸣人真的觉得自己好失败。
他竟然天真地认为，只要佐助是喜欢他的话，自己来告白他就会高兴，却忽略了病人的情绪和休息问题。
「这……不好意思……」站起来拿起外套，「或者，我改天再来吧。」
「我是叫你回家，回东京！」佐助提高声音道，由于身体还是很弱，这一句话说得声带也哑了，看到一颗泪珠滑过佐助的脸颊，鸣人傻了。
——我……有这么讨厌么？我是怎样惹毛佐助的啊？
鸣人惶恐地发现，难道佐助讨厌自己？
不可能啊，哪有人给讨厌的人编毛衣的说。
结果鸣人一脸生意失败的样子走出病房，却在医院大门口碰到买西红柿汁回来的鼬——
「怎么，这么快就聊完了？」鼬带点调侃的语气道。
「没……被佐助…赶出来……」鸣人纳闷。
鼬挑了挑眉，没想到会这样，便问：「怎么，你惹那小孩生气了？」
「我觉得没有……」鸣人依旧是一脸泄气的表情，「不过也说不定，也许我没察觉，我……比较迟钝。」
「那一定是你迟钝，得罪了佐助而不自知。」鼬笃定，「你先找个酒店住下来吧，现在年末空房间可不好说呢，我们也是知道佐助要住院提前预约的。」
「这样吗……可是，他叫我回东京去啊。」
「哦……那么似乎有点大条呢。」
「鼬哥，那个……我说，你看起来很高兴。」
「是有那么一点的，」鼬毫不讳言佐助欺负鸣人确实令他心情愉快，「不过我弟不开心我一点也不想，你快点将我弟给哄回来啊。」
「说得轻松……」鸣人捏捏肩上的背囊，刚才佐助的表情，令他觉得不是以前那样死缠烂打就可以留下来的，说不定他愈纠缠佐助只会逃得更远……不知何解有这种感觉。转念一想，复又道：「对了鼬哥，也许你们现在不流行，不过我这里有一套修习气功的方法……」说罢从背囊里翻出一本小账本来，交给鼬去，「里面有些人体气脉的凝练方法，我想……诶，佐助身体不好，练练也不错。」
鼬接过小账本，随便翻阅了一下，没看出表情有甚么异样，「你怎么会这种东西的？」
「哦，为了强身健体，老妈早前报了个班我陪她去过一下，觉得挺有意思的。」一早想好的理由，虽然本来想着是要对佐助解释的。
经过卡卡西老师的情况后，鸣人觉得佐助能看见妖怪的能力也许值得注意一下，说不定这是能凝练查克拉的先兆。
「嗯，看起来不是甚么大起大落耗费体力的东西，等佐助出院后我跟他说说吧，」稍顿鼬盯着鸣人促狭地道：「能跟他说是你教的吧？」
「甚么意思啊，我不至于令他讨厌成这样子啊，我刚才只是一时……一时没想起（交给他）……」实在被佐助这么拒绝，来告白的人还是受了那么点打击的。
「好吧，我做个好心帮你送这个去。」
「谢谢您。」说罢深深一揖。
鼬看着他这么正式不由好笑，于是也一揖道：「我弟弟承蒙关照了。」
「甚么？过去式？」
「嗯？那么快就想我说以后也请你多多关照么？妄想，想追我家小孩哪有这么容易。」说罢，鼬潇洒地挥挥手，跟鸣人告别回医院里去。
『甚么跟甚么嘛……』鸣人暗忖，不过面对鼬神他实在也不敢有脾气……对了，是说他对这气功之事是不是太淡定了点啊？地球的人看到这种东西不是都该吐个糟迷信啊甚么的才是？
摇摇头，毕竟是鼬神——鸣人自然地觉得并没甚么是不可能的，便也没再想下去，果然第二天佐助还是不想见他，他只得真的乖乖地回东京去，毕竟他也不想给刚动过手术的佐助太大压力。
待续〉#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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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後面不知道怎麼寫下去，大方向是有的，但銜接不起來……可能要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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