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 轮回 #36
这章连同上回的字数都补足了～请赐我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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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 -reincarnation-
#36 夜 (下)
鸣人未到达美术馆街的便利店已感到毛骨悚然了，可恨的是地球佐助身上没有凝炼查克拉，就算是曾经的半身，估计那因陀罗的查克拉轮回的时候依据热力学法则被扔掉了，于是「天然」的联系是没了。虽然说鸣人的飞雷神可以在他身上下标记，但他怕佐助会像发现影分身一样察觉自己有古怪，二来就是怕标记的查克拉会对他身体做成异样，惹来甚么妖怪窥觎，所以一开始他是没这样做的。至于后来，那次由于佐助要动心脏手术因而找不着人后，鸣人是想怎么也要将他标记的，可惜的是那之后佐助经常避开和鸣人的肢体接触，偶尔能够碰到也是鸣人在极度亢奋状态的时候，试问那种时间他怎么会记得去标甚么记，结果，现在鸣人只能怪自己了。
不过，距离已经这么近，他还是可以凭野兽对危机一样的第六感打开他不止于飞雷神一种瞬身术——（辉夜的）天之御中！
——港区美术馆后面的两条巷子……
「螺旋丸！」
空间被切开的一瞬间，鸣人手中已运起螺旋丸，直接抡到另一边的空间去。
骑在佐助身上的铃木只是个普通地球人，被螺旋丸击中后背项炸裂得血肉模糊，人也被飞出十米开外。
「佐助——！」
不用结印，一个影分身同时已经掠往铃木一边去处理，鸣人本尊只见佐助衣衫不整，两条腿间一片瘀青、眼睛似乎被甚么刺中，血不断汹涌而出……
「怎么……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已经很小心的守在他身边的了，不可以、他怎么可以又让佐助在他没看见的情况底下出事？
不可以，这种错误他怎么能犯第二次！
「……啊……」就在此时，佐助嘴巴痛苦地吐出了一个几不可闻的音节，让鸣人及时从手足无措中清醒过来。
「……佐助！」
『……鸣人，冷静！这千多年来你努力修习的治愈术呢？』还好这时鸣人肚子里的是九喇嘛，曾经共同奋战过最艰辛的战役，牠对鸣人的了解绝非一般同事可比。
激动之下，鸣人和影分身都展现出金红色的查克拉，宛如太阳一样，照亮黑漆漆的美术馆区。纵然没天份也算学会点皮毛的治疗术，运起大量查克拉，也希望低级治愈术能有较大的效果。一面咬破手指头打算召唤小妖狐去连络，有点后悔刚放了小妖狐回去，不然应该能更快的通知到七染。
不过手指才咬破，七染和小姜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了！
「七染！」
鸣人疯一样的查克拉，七染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甚么也别说，先到基地再说。」转对小姜，七染冷冷地下达命令：「那地球人给你处理。」
「是！」
鸣人将穿着的校服脱下来裹起佐助，横抱起人赶到手术室去，同时七染的治疗已经开始。
「怎……怎样？」鸣人吓得嘴唇都发白了，颤抖着道。
「……」七染额角冒出微汗，抿着唇没话语。
「……不……你不要吓我！」
「他身体太虚弱了……估计因为激烈反抗，那变态疯一样的捅他，他的伤太重了……」
「你胡说！你的治疗术可执行官里前十的呀！」
「我也想（我是胡说），可是……可是没觉醒的生物对量子控力接受特别慢，我……」
「对了！我的左眼……」
七染从佐助身上抬起头来，果见鸣人的左眼渐渐由局部变身术的蓝眼中转化过来，变成了没眼白全紫色一圈又一圈并带着勾玉的轮回写轮眼！这就是他除了飞雷神外，有两种不同性质瞬身术的原因。
「我的眼睛是属于轮回前的佐助的，所以绝对是他自身的查克拉……」
「你意思是……慢着！那你的眼睛……」
「没事，我原来的眼睛还在忍界，拿去！」说着，已经动手去挖自己的左眼了。
虽然已经装了一千五百年以上，局部变身术也熟练得成了众术之最，但现在要鸣人将眼睛拿下来，依然只须一瞬的决定。
「我……我说你也麻醉消毒一下啊！」难得七染都动气了。
「不用……」毕竟换眼这种事情在鸣人时期的忍界挺平常的，利用查克拉包裹不用消毒，鸣人彷佛感到由眼洞吹进的风，已经开始催速七染快点动作。
「我……！」最后七染还是忍住了没爆粗，接过血淋淋的眼睛，装到佐助身上去，一面还是骂到：「你这疯子，快点去止血呀！」
当七染将佐助千年前的轮回写轮眼装到地球佐助的眼眶去后，不久便接受成身体的一部份了，同时查克拉果然连通畅顺不少，治疗自然效率多了。间接证明这绝对是佐助近乎完全复制一样的轮回转世。
而由于轮回眼装在了仙人体鸣人身上很长时间了，得到了一定的进化（改变），除了当鸣人施行轮回眼相关的术外，紫色和轮纹都不会显现，过程就像普通写轮眼会出现的变化一样。当然鸣人需要局部变身术来掩饰是因为他本身是蓝眼睛的，只有一个眼睛是黑色一样会不自然。
花了好一段时间，七染给佐助的治疗才算全部完成，确认过由于佐助身上的查克拉还没觉醒（只有一个眼睛是觉醒的），轮回眼处在休眠状态，既没排斥也没显现为紫色，鸣人也安心了。
而为了一切自然，必需找个一般的地球医院接收佐助。这方面维衡会又比天人弱多了，根本没有能直接操作的地球组织，有也只是个别像水门那种本身对外星人存在想法的人们。最后，只得由擅长变身术的执行官冒充成春生会的家伙，再将佐助送到和春生会有勾结的医院去。而由于这个医院一直和天人有关，对于佐助这类型的伤员，并不会多问。
正在其他执行官在联络地球医院的期间，这边少了一只眼睛的鸣人拉着七染，自然是要问长问短的。
「好啦好啦，你也让我将手术袍脱下来再讲……」
「别鸡婆了看到我担心你还脱甚么我说！」
七染脱下袍子后，一面洗手一面耐心地道：「放心，你的『好朋友』没被侵犯，他是真拼了命的反抗啊，不然也不会将犯人惹得这么生气，拿起后巷的烂木条就捅……」看到鸣人难受的表情，七染假咳一声，理智的舞衣人有时不太会婉转却也不代表他们看不出对方难受。
正在抹手的七染一面思考怎么说好听点，一面听鸣人又道：
「你直白点说就好，事实就是事实，换个言语也不会有分别。」拍挡多年，他们也算对对方相当了解了。
「嗯，因为他努力反抗，所以施袭时间拖长了，你才能赶到将人抓住……」
「不过伤也重了……」
「不重伤大概就会被ＱJ了，他现在胯间的瘀伤正是因为反抗不让那犯人进入产生的，下т没正式受伤。虽然统计学说不反抗能保命，但性命还是尊严重要呢？以你朋友的性子，显然是宁为玉琗不作瓦存的类型，再说，现在也证明了他的反抗是对的，唔……我意思是因为他一直在反抗才能拖到你赶到。啊……所以我意思是，你别责怪自己了。」
鸣人以一种微妙的眼神看了七染一眼，虽然论点有点奇怪，但他也知道拍挡已经很努力的用事实和理智来安慰他了。
竟然要理智得过了头的舞衣人安慰自己，鸣人苦笑了一下，心中感激，拍了拍七染的肩说感谢。
其实，逾千年寻访的对像，既不是父母亦不是妻儿，那么这个人的重要性，「（心灵感应）阅人」无数的七染也许理智上比鸣人更清楚他内心的感情。
安顿好佐助后，就由医院去通知佐助的家人，这样会比较自然。
尽管七染可以给佐助完治，然而佐助已经有受袭的记忆，除非去篡改佐助的记忆，不然事情必需依「事实」前行。幸或不幸，佐助并没有真的被侵犯，虽然受伤的记忆也是很不好，但鸣人争扎了良久，还是决定尊重佐助——不要带土或者其他擅长幻术的执行官去篡改佐助的记忆。毕竟那些都是属于佐助的私隐和构成他自我的成份，鸣人绝对地尊重，或者说，他想要的始终是佐助，并不想他的思识被任何人影响到。
然而，看鸣人以往的办事技巧来说，你要说他双标他也不会在意，毕竟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真正服从」维衡会的人。
再说佐助始终不是觉醒的高发展生物，他的自主权维衡会本来就重视，要不是七染最近对干涉的定义有点想法，不然以迂腐的舞衣人态度，不帮佐助换眼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不换眼，以佐助本就虚弱的身子骨来说，这么重的伤能否治好，就很难说了。
「为甚么都要欺负蕴儿呢……？蕴儿这么好……」站在佐助高级病房外面的鸣人，自言自语一样的道。
「嗯……那家伙不是初犯，好像一直都在针对蕴儿，就像有ßт 嗜好小孩、少女一样。」有维衡会在，这种事情很容易查出来，只是会干犯了维衡会的不干预原则，于是資料只得交给水门，待水门再用地球人的法子将资料给警方知道。水门静静地看着长子续道：「只能说由他聘用佐助兼职起就是有预谋的，这事我也有责任，只两天八小时的打工，以这个社会来说能获聘并不自然，唉。」
鸣人揉了一把脸，又道：「这次一定会吓死叔叔阿姨……」
「人没事已经很好了。」
鸣人左眼那边脸都捆上了纱布，看起一样惨兮兮的。
「待这边医生说稳定后，我再将佐助转到我相熟的医院去吧。」毕竟跟春生会合作的不会是甚么好鸟。
「……麻烦你。」鸣人蹲下来，一手抱着头没再做声。
水门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可以想象这个逾千岁的人的心里正在哭泣。
一会，水门也蹲下来，也没看着鸣人却道：「玖辛奈和内轮家都由我来应付，你不要想太多，只要照顾好自己和佐助就可以了。」
鸣人放开了手，改为抱着膝，看向水门，除了感谢的话也不知该说些甚么。
只听水门又道：「我是你的后盾，无论任何时候。」
「……老……爸……」鸣人咬着下唇，眼泪终于滑了下来。
尽管现在知道佐助平安，但他心里还是后怕，而除了后怕，还有对自己无能的自责、千多年来的愧疚等等，一直不过压在内心而已。
水门揽过鸣人的肩，将他的脑袋拉到自己肩窝上来，又再拍了拍他的脑袋。鸣人捂着眼，说不出话来。
「只要你想，我任何时候都预备好听你的故事，无论要说多久，无论多出人意料……我都会接受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鸣人哽咽，一千五百年了，看着亲人、朋友、后人一个一个一次又一次离去，那份孤独那份寂寞谁又会懂？
九喇嘛只是静静地在鸣人思识里看着这一切，牠知道鸣人有多渴望跟水门相认，就有多害怕失去现在自然的关系。一千五百年，得到了经验、忍术、力量，也造就了更多虑的鸣人，他当然想甚么也说出来，像个小孩一样可以依赖爸爸，可惜他不是小孩，因为他才是一千五百岁的那个，那个「理应」去守护所有人的人。
毕竟，他是被那个人守护过来的，他必需是最坚强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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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富岳和美琴搭乘最早的飞艇到东京来，二人先行去察看佐助。另一边厢，花了一个晚上，鸣人也算将他的伤口连同纱布一起施行了局部变化术，毕竟为了自然，七染不会给佐助完治，所以倘若佐助和鸣人同一边的眼睛受伤，怎么说也是比较容易让人多想的。
结果，事实上他还是独眼的，水门看向外表无恙的鸣人，也禁不住惊叹：「你的变化术也太厉害了，你眼睛还会跟着我动的啊……」
「当然了，我可是全银河的最强变身达人，如果只是变成画一样的死物，那变身术怎么可能成立。」知道佐助无碍后，鸣人放下心头大石，语气也能放松点了。
然而，玖辛奈知道鸣人和佐助受伤，还是十二分地担心的。佐助是在波风家照看下受伤的，玖辛奈更是愧疚自责得不得了。至于鸣人，无论他怎么强调自己是外星人、一千五百岁、武功高强，于玖辛奈而言纯粹就是儿子少了一只眼睛，当然是心痛得不得了，所以水门也再三叮嘱玖辛奈千万不能在竹轮面前露馅。
而佐助的伤虽已没大碍，可能由于换了眼得到了查克拉的冲击，结果到中午时份才清醒过来。
这种情况还是先让他的家人去照顾他吧，鸣人虽然没说出左眼的事，但手手脚脚还是装了点伤，毕竟他是那个救了佐助的人。给警察落口供，然后又跟富岳再背颂一次想过的情况，鸣人回家一下换过身衣服，黄昏时份才再度回到医院去。不是他不想待在那，而是玖辛奈不让，要他回家多休息，再说内轮家也没有让他去看望佐助的打算。
快到晚饭时份，看到富岳从佐助的病房中走出来，看到鸣人站在走廊上发呆，有点讶异不过还是给他深深一揖了，道：
「鸣人君，真的谢谢你。」他们知道的，跟孤茗给出的一样，就是强暴未遂，幸好鸣人及时赶到跟那个人渣店长纠缠，并逮住了他。
「啊……叔叔……我……是我不对，没接佐助下班……」
「你不应该帮他瞒着我们让他去打工的……唉。」富岳摇了摇头，并不是不明白自家孩子的个性，也是知道鸣人是阻止不了的，只是强硬的他说不出弱气的话。
二人又客套了一会后，富岳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道：「佐助有点累，暂不便见外人，你……你原谅一下啊。」
尽管富岳好言好语的，但鸣人还是听出了不想见人的是佐助，而不是富岳夫妇不让。鸣人愕了一下——青梅竹马、发小又怎样，换来的，终究不过「外人」二字。
待续〉＃３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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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性感想:
这段算是最初的想法之一，拖到这阶段终于写到了，汗，我也很惭愧，现在回看没大纲之下总觉得各种失控，也许以小说的角度来讲这文会比较象样，但以同人的角度就不太象样了……至于佐助受袭的过程,一来觉得令人不安，二来我不太想写，近年对官能刺激的桥段都不大感兴趣，只能说我老了。暂时我的目标是，希望能在不超出光与影的字数内完结 orz，实在我本来以为轮回只会有光与影的一半长度而已……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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