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佐] 轮回 #41
轮回 -reincarnation-
#41 小黑猫
差不多半小时后，呷着咖啡的佐助终于看到奶茶头他们了。
「……啊，佐助我们刚才好惨……」佐助也没说话，一人递上一杯咖啡给他们，奶茶头和小伙伴对望一眼，几乎要泪目了——佐助真暖。
话说一个多月前，佐助在家附近遇到了一只小黑猫，难得没有皮肤敏感，忍不住抱在怀里逗着玩了一下，却惹来奶茶头他们的侧目，上来吐糟他是不是傻的，佐助才发现自己好像看到了大家所看不到的东西。而小黑猫似乎是妖怪一类的东西，这感觉也跟之前死里逃生的意外有关，不但得到了前世记忆，还能看到这些灵异的东西。
然而，在木叶那阵佐助身边的大多是忍者，村子也没区分甚么「奇异动物」和「一般动物」，结果佐助也不知道是以前看到妖怪不自知，抑或以前看不到这真的是他第一次碰到妖怪。不过这个疑问，在那之后的一个星期就解开了。
一天补习班下课时间佐助回家途中难得没见到奶茶头他们，此时远处传来些猫叫，佐助担心是小黑猫出事，有上次遇事的经历后先掏出套了不锈钢外壳的手机，将之握在手里才走过去察看，没想到场面却令他意外——
不计其数的猫咪将奶茶头和他另外四位兄弟团团围住，个个张牙舞爪的攻击他们。看到愤怒的猫咪们，和狼狈的小混混，理论上应一走了之的佐助还是好心地问了句：「你们打猫咪了？」
「甚么打起来……我们……哎唷！是被……哎呀……好痛！」奶茶头不断惨叫。
佐助眼尖，看到这死胡同的破墙上，小黑猫正高居临下地睥睨着这一切。
「你……」佐助才发了个音，果见小黑猫就扭头向他看过来，「他们…他们做错甚么了？」
小黑猫歪了下头，湖水绿的眼睛眨了眨，没作声似乎也没听懂。
「哎唷喂……我们啥都没干啊！」奶茶头怪叫。
「是啊……啊！痛痛痛……」一个小混混又道。
这时佐助发现了，猫咪并没有袭击他，而且这堆猫咪里大抵也混杂着「不一般」的猫咪，难道这事跟自己有关？
佐助不自觉就摸了摸眼睛，明明他只是个普通人，却又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想起前生控制尾兽的目力，试图将自己的想法用盯去传达给小黑猫——『他们没有伤害我，能放过他们吗？』
良久，小黑猫眯了眯眼，像在确认佐助的话一样。被可爱的猫咪这么盯，内轮佐助不禁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明明自己甚么也不知道，装甚么正义使者啊？
『如……如果是因为上次的事的话……』
然后果见小黑猫「霍」一声从墙上一跃而下，走到佐助裤腿旁，佐助蹲下来揉牠脑袋上的黑毛，一面柔声道：「他们欺负你了吗？若果他们惹你了我代他们说声对不起吧…」
小黑猫似乎很享受佐助的抚摸，蹭了蹭他的脚踝，佐助笑了起来，是没有保留的笑颜：「舒服吗？」
小黑猫彷佛点头一样动了动，回身「喵——」的叫了一声，逾百只的猫咪忽然鸟兽散消失不见。佐助将小黑猫抱起来，逗了逗牠的小下巴，奶茶头几人看到他在摸空气，似乎终于知道发生点不可思议的事了。了解过后，除了感谢佐助要认他当老大，就是跟这些家伙熟落了是真。
佐助让奶茶头他们在咖啡厅吧台位置喘息一会后，便进入正题了：「你要我们找的那个人，我们跟了好几次，都跟丢了。骡子还说他们会凭空消失。」
佐助眼睛转投向黑衣服嘻哈风格的那位，只听骡子点点头，道：「是啊我看到他们向着西池袋那面去，正想那边人多，怎么就在横进马路前不见了。」
「那即是你也没看到他们真的消失吧？」佐助静静地问。
「可……可是只这么一个拐弯就不见，那是大马路耶，无遮挡的啊……」
其实不用骡子分辩，佐助也知道他说的是有可能的事——瞬身术。只是，地球上也有忍者么？感觉上还是传说里的东西呢……慢着，传说？佐助忽然想起甚么的探身越过小吧台，抬首穿过位于三楼咖啡厅的落地大窗，察看半空——果然，刚才在半空盘旋的大鹰还在，这次在驿站大楼外面十楼左右的位置。佐助不自觉就更加用力地盯过去，一剎那他彷佛看到上面有团橙金色的光影一样……怎么可能？！
无视奶茶头的询问声，掏出手机立刻打给鸣人去……
讯号音似乎跟平日的不一样，不过只有一下他也不能确定，鸣人实在接得太快了——
『佐助……』想念我吗你打电话给我好高兴我说……不过这一串还没轰出口，鸣人已经被佐助板板钉钉的打断了。
「你在哪？」
『诶诶……？』
「我问你、在、哪？」
『我……？怎么想我（了）……』
「在外面吗？」
『……啊……是啊，这……假期我出去玩了。』
也是，要鸣人老宅在家里不将他憋死，不过这家伙这两天假期也没找自己出去玩啊，也是，自己才刚拒绝了他……糟！我怎么打给他啊？
于是，佐助这才想起自己拒绝人家没两天，却竟然主动给对方打电话了，回复记忆后佐助可是连短信也极懒的。
「……」于是佐助嘴巴抿紧，动了良久却硬是没说出一个音节来，这时奶茶头在他旁边又问了声，鸣人当然听到了：
『谁——？不是鼬哥的声音，谁！？』
「啊？普……普通朋友。」连佐助也不晓得为甚么要强调是「普通」朋友。
『佐助你竟然出去玩了不找我！』鸣人要哭了。
「不…你不也出去玩了嘛，怎么怪起我来！」佐助嘟囔。
（「看来是情侣吵架。」骡子对奶茶头道，然后奶茶头哭丧着脸发现：「佐助竟然有男朋友了？」）
从鸣人的话筒里并不觉得有风声，如果他真的坐在那头大鹰上面，四周的环境不可能没一点杂音，但刚才的讯号音却像外地，虽然也没规定自己不陪他的话鸣人不能出外旅游……于是佐助再抬头往上看了一下，大鹰还在，只是刚才的橙金色就像佐助的幻觉一样，不禁揉了揉眼睛，是自己因为得到了前世记忆所以想多了么？
跟鸣人通过话后，佐助有点心不在焉就想回家了，临离开车站商场前，奶茶头叫住了他道：「你不用知道那班人的事了么？」
「骡子不是说跟不到么？」
「哎呀那只是一两次！」
「！」竟然为了鸣人的事分心至此，实在不象样，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佐助赶紧叫骡子他们说下去。
奶茶头和骡子之所以这么热心，实在是因为他们觉得那些人凭空消失不止一次半次——
「后来，耶诞后的晚上我跟着老大去开会，看到『江户会』的人里面就有那个人。」
「原来你们真有老大的啊？」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是普通的痞街党么？」奶茶头昂首道，「不过，自从春生会内哄后，池袋的力量是失衡了，我们早晚要跟他们轩一架的……」
「小栖怕他们甚么，我们老大是最强的！」骡子道。
「现在是打架的问题么，江户会好像只是一个分部，听说他们上面还有更大的会社！」
「你们会有问题么？」虽然跟佐助无关，他还是问了一句。
「老大说还没到最要命的时刻，我也不清楚啦，不过真要干架就干吧！谁怕谁！」
佐助点点头，问题是，倘若对方里面有忍者而且人数也比他们多，这班小屁孩是怎么也不可能干得过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时退一步不代表输。」佐助道。
「哼，佐助你是个蕴儿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男子汉大丈夫，这关乎到我们的地头……」
「蕴儿又怎么了？」佐助冷冷地道，无视「奶茶头」栖王继续：「蕴儿说的就没道理？小命也保不住还保甚么地头。」
认识的时间长了，佐助知道这些所谓小混混说白了不过是不良少年，学习不顺或者跟家人处不来就跑到街上去，这种党派之争又不真的是忍村国家级程度的碰撞，更不是没有回去之处，有必要为这种事情丧命么？
佐助以一个中年人的口脗教训这两个小子，不过知道今世的自己是蕴儿，这些自以为阳刚的小混混肯定听不进去，于是也不跟他们多说就回家了。
待续〉#42
========
想為佐助加戲但好像...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