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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 109 天一道心法 [庆余年][闲泽]

- 正剧向、属于李承泽的庆余年、有重生成份
- 剧版人物複合原著、有私设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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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范思辙老早在这边开了澹泊书店澹州分店,所以范闲也就是在这里和海棠见面的。

「哎呀,好久不见啊圣女。」一看到海棠,范闲就十分商务地哈腰伸出手作势欲握,可是领教过范闲下药本事的海棠当然没有鸟他,还将手背到后面去,点点头:

「看你也没缺条腿少根胳膊,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嗐,敢情圣女大人是来察看在下伤情的?」

海棠甩甩下巴示意跟着进来的滕梓荆,范闲也不用回头看便笑道:「圣女大人,在下现在身上没半点功夫在,面对你这样仅次大宗师的存在,当然得小心些。」

「废话,你死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有事跟你说……」甩甩头,示意让滕梓荆下去。

范闲心里暗笑,明明老早听过李承泽说会发生什么,还是交足戏份,让滕梓荆下去后,海棠歪歪嘴掏出一本书递到范闲脸前去。

「这是……」

「封面不就写着嘛。」海棠不耐道。

「看到了看到了,」范闲自然地接过秘笈,装模作样地道:「《天一道心法》……哦哦,难道,这就是苦荷大师开创的天一道……的心法?」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废话?师父说你伤重得武功全失,大概是经脉断了,相信你现在会需要它。」

「那实在太感激了。」范闲用陈述腔调道,并毫不犹豫地揭开秘籍看起来。

海棠架起胳膊,白了范闲一眼:「也不晓得师父为何要对你这么好。」

「可不是呢……」

尽管海棠对范闲这吊儿郎当的反应相当不满,可这是师父交下来的差事,她必须照办。天一道心法本就不好练,不然叶轻媚也不会传给苦荷而不是传给庆帝或者范闲,所以海棠还要留下来指导内力散失的范闲,好好重新修习。

范闲将秘笈交给五竹看,五竹表示:「不认识、没看过。」

好吧——范闲早就猜到,毕竟霸道真气也是靠他自己练回来的。

还好澹州远离京城,又邻近东夷,商旅游人都不少,加上北齐和南庆的语言文字相通,海棠又不是个爱打扮的,所以并不碍眼。于是便索性在城中一处海滨买了房子,将海棠安置在那边,也方便范闲过去练功。

练了一周就过年,范闲要忙于祭祖之事,便几天没和海棠见面,顺道趁这个机会察看一下身体状况。

确认不是假货后,范闲就拿出一早预备好的自抄版《霸道真气》给海棠去——

「礼尚往来,别说我贪了你们的功法啊,顺便给你贺个年吧。」范闲一本正经地道。

海棠先探头过去看了一看,满脸狐疑地道:「是师父说要教你的,与我无关。再说我天一道传人也不晓得能不能练门外的功法。」

「天下内功皆同源,你不是奇怪苦荷为何要传我功法吗?当然是因为我有点来头啊,这可是玄门正宗的内功心法,不练白不练。」

说话同时,自行打开秘籍,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给海棠验证。

「不过你别要我教你练,我也是随便自己胡练过来的,如果没练错可能就不会爆体了。」

「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海棠五官都要拧在一起,讶异道。

「这已经是我用炭条写的了,要是用毛笔写的你更加看不懂。」范闲对自己的字迹还是「信心滿滿」的。

最后海棠还是耐不住接过秘籍,「我即管看看是什么东西。」

「就是嘛,早接过去我就不用麻烦了。」拍拍手,像本来拿着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海棠立时抬眼盯着他,「你不会又弄什么古怪吧?」

「你猜?」范闲得意地道。

于是海棠运气一掌击过去,范闲内力不在,步法从观察王启年当中倒是熟稔了不少,错开一步堪堪避过。

过年期間范闲穿得比较正式,挪起手臂看看,新衣服的大袖子还是被切掉半截。

「断袖?」范闲失笑,点点头,暗忖:适合我。

「混蛋,你又下了什么?」海棠立时丢开秘籍,捂着心口喘息。

「好啊,你再急一点,愈急运行得愈快。」范闲微笑,拉过凳子,特别夸张地大幅度撩起下襬,然后跷起二郎腿坐下来。双手抱膝,一脸优哉悠哉地看着双手撑在桌子上, 正苦苦争扎的海棠。

海棠担心又是春药,想挪开脚步跳进海里,范闲立刻勾起嘴角:「这回跳海也没用啦,你这么看不起我的吗?不,是看不起你自己,我至于在圣女大人身上用同一种药嘛?不行不行,这对不起你的身份。」摇摇头。

「范闲!我给你送秘籍还教你功法,你這忘恩負义的!」

范闲没有温度地微笑起来,道:「是你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才对。」

「我……我做了什么?」

「当年北齐小木屋那回,你和司理理是当我傻子?」

「咋……」海棠脸上顿时没了血色,「这……你是男人又不吃亏。」

「哈,我是男的就不吃亏了吗?我不乐意啊,我有爱人的,这亏老子不稀罕。」

「呸!你是这么守德……啊……」

「好了好了,你心平气和麻药就不会走得那么快。」范闲了然地笑道,「这药我也不是涂在书上的,就是在空气里。」走到窗边拿起一盆花,走到海棠跟前举到她脸前:「你猜,麻药是在花粉里还是花蜜里?不对,也许是叶片上……?」看到海棠惊恐地后退,跌坐在墙边的一张椅子上,范闲用令人恨得牙痒痒的表情道:「都错了,是在泥土里。」说罢伸手进去掏了一会,拿出一个像是現代茶包一样的东西放在鼻边嗅了一下,「诶,调太浓了,我吸到也有点昏。」说完就从怀中掏出油纸將茶包包上好几层,再放进荷包里收好。

「昏个屁。」海棠看范闲分明清醒得很。

「这是空色花,」一面说一面将花盆放回去,范闲毫不介意将后背亮给海棠:「泥土太密,也的确找它来帮个忙扩散,」嗅嗅花瓣,「嗯,估计今天内味道也还散不去。」

「范闲……你就是头狗。」

「谢你夸我。」范闲笑得眼睛也眯起来,道:「这下你记住喽,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是你给我……下药……在先的!」

「肖恩那次难道不是你劈我在前?我那是合法自卫……但你怎么对我?齐人里我绝对信任的你,却出卖了我。」范闲板起脸正色道。

海棠抿抿嘴,因为她深知那回是什么事,所以不好反驳范闲。

「司理理的那个女儿是什么回事?」

「反正与你无关。」

「无关?我数数那个月份,你才是别吓唬我。」

「哪……哪有这么玄乎,你……你想多了。」

「你当我白痴吗?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我难道不知道?」

「这是理理的事,你……少管。」

看到海棠眉宇间突然放松,范闲知道自己的猜测无误,污辱自己的不是司理理,而是战豆豆。因为范闲裝作以为女儿是司理理的,等于他没想到战豆豆可能是女人的问题,所以海棠才能放心这北齐皇室最大的秘密没被发现而松弛下來。

「最重要的是,你家皇帝不要知道那女儿的爹是誰。」

「这……这是当然的,」海棠一面对抗昏晕感,一面头脑疯暴,尽量镇定道:「我啊……我不过是想帮理理……圆个心愿。」

而且,照她的态度,北齐也不想让范闲发现公主的血脉与他有关,那好,范闲可以继续装不知道——对谁也装不知道,咳。

「没看出来她这么喜欢我啊。」反正海棠现在没空察看他的脸色,范闲也不装了,一脸不在乎道。

「啊……对……对……」

看到海棠抽筋一样的脸,范闲冷笑着站起来。

抱手:「为免污了圣女大人的清白,范安之先行告辞了。」

「范……范闲!你要滚哪去了?」

「当然是离开这里,」说着头也不回地推门出去,「顺带到集市溜两圈买些吃的。」

「混蛋!你拿走那盆花呀!」

「你别生气血气不走那么急就会没事,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彷佛教人心理放松一样,范闲深呼吸几下道,「这『七步醉』意思就是要走七步才醉,不过这七步是个虚数,我就想着『七步成诗』挺好听的。只要不激动,你心跳慢下来就好啦。」说这句时,声音已经在门外了。

 

*

 

那次之后范闲就要出发到江南,海棠也有北齐交下来的任务,需要与北齐官员秘密接洽,毕竟战豆豆虽然可以找范闲借种,却不代表完全信任他。这回齐国就派了官员南下查看内库的生意,但海棠不能让对方知道她还要教范闲天一道心法,便先去接人,到时在江南再接头。

范闲也乐得如此,这样他可以自由活动。

由澹州出发江南,影子回来护航,顺便教他四顾剑,作为自己将范闲弄到重伤的「赔偿」。二来这回陈萍萍是认真地派了黑骑来给范闲护卫,所以范闲乐啊,早上学四顾剑,晚上研究天一道心法,日子过得异常充实。

而因为有影子在,五竹又跑路了,范闲心里好笑,知道他叔就是个呆不住的便由他去。

夏栖飞和明家的官私继续开打,范闲认为以现在的证据和特地默识而来的状师宋世仁※,他相当有把握,于是这几天又带着叶十他们巡视内库其余三大坊,毕竟虽未摆平明家,但每春的招标还是可以搞好的。

有叶十他们坐镇,这回不可能让投标的人欺瞒朝廷,范闲有把握这帐至少能翻多五成。

一段时间过去,由于酱和号跟范闲的连系需要隐秘,所以范闲只和滕梓荆过去江南的分号,听落合说石墨首饰的销售链已经做好,由于价格比金器便宜,故此在南诏和西胡大受欢迎。

范闲看看账本,对落合问道:「这人造钻石……我意思是石墨用了一半吧,你有没有问过你家东家可以怎样多弄点?」

「过年时炉子已经送到杭州,而过两天人就会到,可以加快制作。」

「人?什么人?」

「制作石墨的人。」落合虽非大美人,但一双细长的狐狸眼却特别有韵味。

「啊……看你这表情,是我认识的人?」范闲扯了扯嘴角,有种不祥预感。

于是,两天后落合带同范闲和滕梓荆到杭州城外去,坐马车也用了半天上到半坡高原上,是一处北面平坦南方有一个高耸山峰的地形。

这是座岩质山峰,平原上没有太多植物,在这片岩质地上有一座别院,被竹篱笆围起来。

推开竹围墙的门,范闲注意到这竹篱笆比一般的厚多了,以斜落交错的不同角度交迭捆在一起,比一般砖墙都厚。

看到范闲的目光,落合笑道:「这好像是大掌柜以前弄的。」

「竟然是他弄的?」要不是周小芽来得晚,范闲肯定得以为是小妮子的杰作,这专业对口啊。

「是的,东家说竹子的韧度高,是很好的防卫建筑材料。」

「不是,我是想问,诶……季册对建筑还是材料也有研究?这不像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是他找东家洽商出来的。」落合微笑,对自己工作以外的事情她是不会过问的,莫讲她本来是李弘成的人,对李承泽这边的事不熟。

「啊……我还想问,这么高的山,普通人来回不止一天,还要运送器材,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这时院里走出来一个人,架起的胳膊里抱着剑,束着高马尾,一脸不高兴的。

「我就知道。(="=)」范闲停下来道,和谢必安你眼瞪我眼,撇撇嘴,「不让我进去吗?」

落合笑得更灿烂了,向谢必安招呼:「谢兄很久没见。」

「二掌柜好。」

「那我呢?」范闲指着自己问。

「你?啊啊,范提司大驾。」話未說完谢必安劍已出鞘,架在范閑的脖子旁。

「你干什么?!」滕梓荆当然不是谢必安的对手,想攻上去被谢必安用另一只手一掌打飞。

「喂喂喂,玩玩好了,打人是干吗?」范闲手指拈着剑拿开,「哎呀老滕你也别认真,谢兄跟你开玩笑呢。」

「哼!」謝必安的确没认真,所以滕梓荊沒有受伤,「锵」一声收回范闲脖子旁的剑。

范闲扬扬手,「哎呀谢兄這打招呼的方式我还不知道吗,都这么熟了别客气……」作势想搭肩,看到谢必安抱回剑瞪着他,范闲又道:「怎么?不行吗?」

「……」谢必安知道范闲那得性,愈拒绝他只会愈得意,搭肩就搭呗,那傢伙现在没武功,大不了一剑刺死。

范闲拍拍谢必安的肩后,真诚地笑道:「不逗谢兄了,我这可没有护卫是你的手脚。」

然后范闲了解到,李承泽选择这是杭州一带最干燥的地段,便于保存黑炭和其他化学材料。南面的山刚好挡住了由南上来的暖流,令到这山后面的二千米高原特别干燥。

至于运送,既然谢必安不用几天就能由京都过来,嗯……范闲觉得也没有问的必要,莫讲还有小霍、范无救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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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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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喜歡寫這樣的謝必安和閑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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