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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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 Reliving #6

***這文跟《輪迴-reincarnation》是 不同 的, 請注意。
鸣人没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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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Reliving- (舊稱:輪迴之重生)

#6 胖乱和被背叛


话说当天佐助和鸣门昏迷后,除了第一批监狱本来的看守人员,最先来到的就是宇智波鼬。作为火影派来监视自己家族的双重间谍,他自己是非常关注宇智波属地的状况的。当鼬来到的时候,他只看到弟弟的胳膊和腿都已奇怪的角度扭曲着,由于过度震惊,作为知情的暗部,连不远处还有昏迷的人柱力也没察觉。

弟弟这个状态,倘若是平日的宇智波鼬一定知道这是骨骼断掉,为免断裂的骨胳刺穿内脏不能随便移动,可是当鼬清醒过来的时候,弟弟已被他捞在怀里,血渗过鼬的指间滑向手肘位置,才俏然滴落,一滴一滴的,像一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漏着机油,可怕地没散发出任何一丝生气。

自己也是孩子却毫没难道就抱起的小孩,这么小的孩子,个子还只有这么一丁点,是谁这么丧心病狂了?

鼬的心好痛,鼬的眼睛……更加地痛。

所幸者,看守人员一直追着过来,及时将佐助和鸣人送院,伤势看来虽然有点可怕,但最后并没有生命危险。

佐助养病期间,鼬也有每天来探望,毕竟年纪还小不擅隐藏,在现在的佐助看来眉宇间还是有点异常的,只是佐助没看懂,那已经不止于因为宇智波一族的叛断了,要说,现在鼬的状态更趋于止水死后的样子。

无论如何,那天之后,族人们似乎忘却了这段日子以来和鼬的不睦。不少族人给佐助送上水果鲜花慰问,要是遇上鼬的时候也会来安慰两句,感觉并没像那天在家门遇面时般剑拔弩张,要是能维持下去就好了,佐助是这么考虑的。

留院的第二个晚上,也就是鸣人出院、母亲睡着之后,佐助免为其难地变出了影分身代替自己躺在床上,在医院也没有自己需要的黑袍。还好会天手力之后,佐助虽不如带土的神威一样能灵活使用偌大的异空间,但通过时空忍术接连封印的「雷光剑化召唤术」,能不用绑上绷带去写术式,单单利用轮回眼也能做到召唤。

跳上医院天台后披上连帽黑袍,佐助无视疼痛直奔还没倒塌的南贺神社去,竟然没遇到族人开会,难道因为自己受伤,连会也不开了么?佐助狐疑的同时,已经改变方向往自己家掠去。

还没到达,佐助已经察觉火影专属的暗部在家外面,那么说,难道三代目已经到来?他的行动比佐助想像中更快呢。

果见三代目与富岳、鼬相对而坐,三代目背后还有猿飞一族的暗部,至于父亲和兄长身边则各自还有一个族伯父和止水。

佐助来到的时候,谈话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富岳代表宇智波一族表达了对监狱设在小区中心的不满,三代目难得对全部意见也照单全收,并允诺回去一定会跟顾问会研究解决方案。

「日斩君……」端坐在富岳身侧的一位老者悠悠开口道,「这解决方案什么时候能出台,不会是尽管拖延我们吧?」

「八代君,」叼着烟斗看似闲适,但目光却异常凌厉的三代目盯视着宇智波八代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说话算话的人。」

富岳和八代交换了一眼,正值沉思,那边鼬抿了抿嘴唇,亦在思量抹杀全族和以谈话去解决族人谋反的可能性,毕竟自己的弟弟受伤前,木叶高层和宇智波的高层之间根本没有交流的契机。

偌大的间室里陡地安静下来,只有庭院中迎夏的蝉鸣。

「那个……」良久,终于有一把柔润的声音响起,是连眼睛都笑得眯成一线的止水,「我在想,这并不止于宇智波族的问题,这是监狱选址的问题,实为全条村子的事、也是全条村子居民的事。今次他们袭击的是佐助君,是不幸中之大幸……」止水说到这个这个时,富岳的眉头拧了一下,而佐助也看到,哥哥的腰板似乎一刹那间也更僵直了。

似乎感应到佐助两个至亲者的情绪,止水清清喉咙后续道:「不幸中之大幸,是佐助君还生存,不幸中之大幸是因为佐助君会忍术,是个优秀的孩子,估计在期间还开了写轮眼,不然犯人是怎么被制服的呢?试想想,要是普通的居民,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尽管鼬知道止水说的都对,可是作为佐助亲兄,内心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仿佛受伤的是佐助就不是问题似的。

「所以,我的意思是,这个方案必需愈快愈好,一个月怎么也要有初步立场了,是拆是迁,怎么也得有个说法,不是对宇智波,是对全条村子的交待。」

止水无私的视野,令利益不一致的双方一下子立场靠近。由他将谈话带进更广阔的层面,后面的谈话变得更清晰了,三代目承诺了时间和汇报进度,宇智波那边的谋反本就是桌底下的事,自然没什么可以承诺的,大不了就是说会加强监狱的看管,和希望村子方面让多些人参与警务部队。

止水和鼬负责送别三代目,二人直送了两个街口,回去的时候,佐助也有跟着,不过跟踪两个超级高手,则要格外小心了。

「听说,你开万华镜了。」冷不妨止水的开场白。

「嗯。」鼬老样子低沉的声音,轻轻应道。

「小佐助一定伤得很惨……」

『等等,于是这次,哥哥开眼是因为自己重伤么?』躲在大树上的佐助愣了一下,本以为止水没死哥哥不会开万华镜,不开万华镜说不定就不会染上那什么重病不会早殉,这下佐助不得不再度警戒起来。为什么他没想到有逃犯事件,作为暗部的哥哥会需要到现场调查呢,佐助咬咬牙,他这次计划真是漏洞百出,毕竟这本就不是他擅长的事情。

鼬斜了止水一眼,大有责怪之意,却硬是没有作声。

「你觉得我刚才说得不对?」

「你刚才的话可多了,说的哪句?」

「我看,是哪句都不对吧?」止水停下脚步,带点调侃语气道。

「别拿我弟受伤的事开玩笑!」难得见鼬动气,佐助觉得还满有趣的,兄长果然很疼自己啊。

「那次我受伤你也没这么生气呢……」

「这……这有必要比较么?」还能看到兄长尴尬的样子啊。

止水笑笑,「我逗你的,看你紧张的样子。」然后收起笑脸,正色道:「所以,鼬,你真能下手(杀掉亲弟)么?」

「……」听懂止水的话后,鼬紧握着拳头垂下了头,说不出话来。

「我没死,就有机会对族人使用别天神,所以那个所谓『秘密计划』你先别被引诱。」

「止水……」

「像佐助这样的孩子是无辜的,」看着黑夜中的明月,止水叹了口气:「我也是在小佐助受伤后才惊醒过来,尽管在知道族人要做什么之时很震惊,也很愤怒,但是我们也不能因而本末倒置啊,我们要的和平是为了什么?和平是什么意思?和平的本质又是什么……」回神,定睛看着鼬道:「不就是保护弱小……守护、所有人么?」

「……所有……人?」

「嗯,弱小需要人保护,宇智波一族强悍就不需要保护了么?受伤的野兽会发狂咬人,算自卫抑或袭击?能力本身并没有错,不能因为强者发狂就断定错在谁身,我们应当找出猛兽发狂的真正原因啊。」

「可是……高强的能力导致了优越感、优越感导致凌驾的欲望,这样的高强……真的值得存在么?」血继界限强大得就像诅咒一样,鼬黯然。

「什么是高强的能力?」

「……?」

「要是这么说,所有忍者都会腐化,」稍顿,似整理完思考一样,止水道:「有钱的会腐化、有权的会腐化……总之,愈靠近云端就愈容易腐化,也不过是……容易而已。」

是的,千手一族在木叶之前,不也是和其他忍族连年争斗么?并不见得生来就是和平守护者,宇智波是感情纤细容易被煽动,但也不代表不能抑制,当年宇智波斑是怎么被族人气得独自离村的,便可以证明,宇智波的血液并不代表只有背叛啊,有的,只是形势和利益,可以选择的话,谁不想安生。

听懂止水一番话后的鼬,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如果宇智波一族还有救,他是不是可以不用杀死自己的父母和佐助了?说真的,他内心怎么可能没有不舍,甚至可以说他是打算杀掉自己一样来完成任务的。

想起当看到那幼小的躯体倒在一片血泊之时,鼬心里也不禁在问,为什么要让那些十恶不赦的犯人生存?令他们有机会伤害自己可爱的弟弟。死的明明应该是那些囚犯,而不是……佐助啊!

……父亲、还有族人,又真的那么十恶不赦了么?一生都在为守卫木叶而努力的人们,只是一个离脱的心思,就要杀无赦了吗?穷凶极恶的犯人倘可容忍,凭什么他的家人就不能被收容在这天地之间呢?

「世上并没有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事情,我们不要当局者迷,更不要被一方说词引诱,而成为权利者的器具。」知晰袭击自己的是团藏后,绝对令止水对暗部这一系列的工作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而自上次受袭后,他依然告病在家,才不会将自己送上门再次给团藏机会。「最理想守护和平的方法、能令和平得以名正言顺,是用和平的方法去守护——和、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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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总是写不出有趣的同人来[允悲臉],光与影之后的点击倍况愈下啊…好吧,现在我还更得不勤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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