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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影》#5 公主 (3-4)

(3)

「啧啧,这面一露可大条了…」大黑天掩嘴偷笑。

「你这甚么话…」狸猫面具的良野责怪道:「保护公主为第一要务。」

「你…理解错误了。」大黑天嘟囔。

「公主死了鸣人要背锅的。」佐助道。

「你也是!」戴大黑天面具的就是具,好想吐糟:拜托你们看一下那位公主的花痴脸好么,她盯着佐助的脸动都没动过啊好吗!

跟着佐助就叫召唤出来的绀蛇回去了,牠回去前还不忘蹭了蹭佐助的脸。良野将阿蝶扶下来,依旧隔着狸猫面具道:

「刚才多有得罪,冒犯公主了,抱歉。」

另一边厢,佐助将成章用铁丝五花大缚起来,具则去给那厮搜身,并摸出了一张卡片。

「本意我们是不想曝露的…只是瓷都露脸了,我们就将话说开吧。」良野接着说。然后将他们是木叶派来的暗部,负责将成章的底细调查清楚,知道他引诱公主跟自己私奔,打算成功后诬成绑架向大名要求赎金,是真正打算想财色兼收。

阿蝶看看两个面具人,又看看佐助,不知怎地就相信了他们是木叶的暗部:「怪不得你们这么厉害,怎么不遣你们保护我?让我丢人…」

「保护你的人很厉害,虽然是个吊车尾。」佐助道。

阿蝶一愣,并不知道吊车尾是甚么意思,只是既然已被识穿了,除了回家嫁人,似乎已没第二条路:「没想到会被父上识穿,你们就不能放过我么?我只是不想嫁给那甚么掌之国的大名而已…」

「你要我们违抗命令?」具问。

「你们根本不懂,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不如死!」没想到阿蝶是个烈性子。

「那你又爱这个男人么?」指成章,良野道,「公主放心,大名就算觉得事有跷蹊,也不可能知道你计划了这么多。不过你那封威胁信使用的墨汁是贡品芳漆墨,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因为由吉应该是没有的。再说,由吉大名要是有不满为甚么不用直线电话向国持大名提出交涉?既已将儿子召回,就代表此事应该结束了吧。」

阿蝶咬咬唇,这么听起来,自己的计划漏洞简直多得不知所谓。「那你们怎么又要演这么一出?」

良野看向具,具和佐助交换了一眼后,道:「国主只是想你顺利地嫁去掌之国,别的详情、包括你的计划——雇佣兵、陷阱还有私奔出逃,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责任也就是保你平安而已,没有说要保证你能嫁去掌之国。这样说吧,掌之国国持大名虽然未有正室,但已经有…有不少人了,还有他因为多病所以看起来有点老,其实也不过三十九。」

「对她来说算老了。」佐助补充。

「好吧,然后我们以为你真的喜欢那个白痴书生,怕你误入狼口,剎时间也没甚么证据,就想用这种方法让你醒悟过来吧。」说罢具将手中的卡片递给阿蝶。

「堂门书会的连络方法,简单来说,一个衣冠禽兽的组织,成章就是伙同这些人想得到你的。」

阿蝶接过卡片,眼神闪了闪望向佐助:「为甚么你们要为我……做这些?」

「算不上为了你,」具知道佐助不会回答的,便径自说道:「如果我们向大名说出实情,强行将你软禁也好你一定还是想逃出去,然后总有这么个骗徒能成功带走你;又或者你因为要嫁给那甚么国的大名再搞出个名堂来,坦白讲,就结局而言我们这趟护卫任务就算做完了却不完美,能留给大名的『印象』估计也不会好……」

佐助垂目没做声,具看了他一眼后续道:「总之,权衡过种种后,我们只是想将它彻底解决而已。卖个人情给火之国大名也好,救一个无辜女子也罢…诶,我怎么说得自己好像很伟大似的。」

「这样很伟大?」佐助反问。

「也是…反正就是怕麻烦,你就好好跟鸣人先生回去,美言几句,让他圆满完成这趟任务就好了。」

「鸣人先生…知道你们的计划么?」阿蝶问。

佐助摇摇头,道:「你就说是流氓干的。」

「就是,」具指指阿蝶手中的卡片,道:「堂门书会就是个流氓组织,嗯,他们干的,那芳漆墨也是他们的。放几块去他们会堂很容易。」

「嗯。」佐助道。

「所以已经放了。」具看着佐助笑道。

这话轻松得听到阿蝶傻眼,佐助别开脸,一副「啥也别问我」的脸,具耸耸肩,续道:「这美其名书会,其实就是个下三滥的无查克拉废柴组织,不过有时废柴比高手更可怕,他们专写诗哄骗少女,用药迷J女子,再逼她们进火坑…」

「喂。」看到阿蝶一脸震惊,良野提醒具一声。

「我明明说的是事实…」具嘟囔,「至于掌之国嘛,还是你说吧…」看了佐助一眼,佐助带点无奈,道:

「『夜这』和『妻问』,你有听过么?」

「甚么?掌之国还有夜这!」佐助还没说明,阿蝶已猜到了。

佐助点点头,其实他并不擅长解释:「所以掌之国…并不是火之国大名能接受的地方。」

具听得一愣一呆的,他知道佐助是有意说明,可是,「我是真的听不明白…」具双手抱胸道。

「我听得懂…」饱览群书的阿蝶严肃地道:「『夜这』就是『访妻』,指服冠后的男人可以探访豆蒄年后的女人然后做…做夫妻做的事,『妻问』制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不过重点是母权社会,孩儿是由妻子抚养。火之国在祥治时期前也还在用妻问制;至于夜离…就是男人不再拜访女人等于离婚了的意思。」转对佐助道:「那不是上千年前的事了么。」

「祥治时期后(现火之国境内)尾索、出我等地,甚至很多农村依旧行『妻问』的…不过现在是没有了。只是掌之国和珊瑚群岛之地不少部落也还在用『夜这』。」

「没想到你知道得挺多的…」

其实只是这段时间以来为了调查木叶高层的网络所以四处走了一下,而且全都是非法入境。佐助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又不知道怎么说,便只是略转开了头没理她。

「可我觉得这风俗很不错啊,」具用手肘顶了顶佐助,一脸猥琐地道:「对了,你年初不是去过掌之国么,怪不得这么清楚。」

佐助斜睨了具一眼,颦眉道:「我是去珊瑚群岛时经过而已。」

「哼,确实,境外的男人肯定喜欢这风俗喜欢得不得了…」阿蝶鄙视地道:「可是火之国奉行圣贤之说,父上尤其…」想到这里阿蝶眼中精光一闪看向佐助,他就点点头。

「对,父上一定忍受不了这么『落后』的习俗啊。」

「可是,证据呢?」具问。

这个阿蝶也烦恼起来,实在因为火之国和掌之国还没开放边境,两国人民的交流并不多,而且这掌之国根本不见经传,要不是最近开采了个甚么独有矿材,也不会为人所知。

「提亲之时,询问访亲团就行了。益城郡内也有很多珊瑚群岛的商人。」没想到最清醒的是不太理事的佐助。

「没错!他们断没理由否认自己国家习俗的理由啊。」阿蝶也兴奋起来,她还可以跟父上先打备稿,她就是自恃有点小聪明,才会想到今次的计划,面对掌之国也是一样的,凭借她口才,她很有信心到时根本容不得他们否认。

说清楚后,佐助小队刚走鸣人就到了。

 

(4) 

看到公主平安无事,鸣人当然相当欣慰,阿蝶便将一早想好的说词跟鸣人说了——甚么大侠刚好路过从「流氓(成章)」手上救了她,然后事过不留名的走了。

可是刚才的泥土壁必然是高手所为,怎么可能只有一人,阿蝶就说那些奸人高手和大侠打着就走远了,又装作害怕叫鸣人快点带他回去。

大概被自来也感染,鸣人多少有些喜欢这种侠客故事,但好歹是上忍了,还是任务为重,打算回去才再问阿蝶些大侠的特征吧,便先将她带回狭谷那边去。

回去后,由于「搞事」的人都不会再生事了,所以好顺利的就到达行宫。而鸣人也利用通讯蛙跟六代目连络,所以甫抵行宫就看到来支持的忍者。查明「成章的事」后,知道由吉的威胁是假的,又预备回益城了。

这是在行宫的最后一个晚上,阿蝶看着上弦月,反思这几天来发生的事。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玩偶,明明被识穿了,父上还是配合着她演这么一出,就算成章没有奸计,是个普通书生,他也能想出甚么名目来让他将最不堪的一面展露在自己眼前吧。

人嘛,都是有黑暗面的。

不知道那个人又有没有?

那个浑身透露着清冷之气,彷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暗部。

阿蝶摇摇头,笑自己傻,她不过是只笼中鸟,一个任由父上摆布的洋娃娃而已。

也就只有成章这种没才华却又自以为是的笨蛋,才会配合自己吧。对,她只是想找个借口离开这里而已,她根本就没怎么深爱成章,只是没想到他卑劣成那样,他们的爱压根就没这么深。甚么殉情啊为爱牺牲私奔之类的,不过是小说写出来迷人而已,哪有这么多情,要是人人都这么多情,人类都得绝种了,阿蝶冷笑。

就算这次被暗部们救了,不用嫁去掌之国,父上依然有机会利用她,嫁给别的大名也好、或者利用她做些她不想做的事,除非——她有力量(权力)。

她想起了自己同母兄长,那位才华横溢却又体弱多病,所谓最年轻的城主大名,其实不过是父上怕他成为威胁而要他远遁苇北,最终由于操劳过度而英年早逝。

——如果她有力量,她就不用眼睁睁看着兄长被逼死、自己也不用嫁给不想嫁的人了。她不多情,她只做自己。阿蝶紫色的眼眸变得夜空一样深邃,心头前所未有地清晰,如果化蝶之前必需作茧自缚,她已经做好准备。



△ #5 (1-2)
▽ #6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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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思好像比較大,進展有點慢... 希望還有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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