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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佐] 光与影#9 流水(1-2)

循環介紹: 架構略大, 正劇, 冗長, 鳴佐, 大概有虐〈詳細請看#7(3-4)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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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暗部 ( 1 ) ( 2 ) ( 3 ) ( 4 ) ( 5 )
#2 絕情 ( 1 )  ( 2 )
#3 舊事 ( 1 ) (2-3)
#4 上忍 ( 1 ) (偽1.5) ( 2 )
#5 公主 (1-2) (3-4)
#6 故鄉 (1-2) (3-4)
#7 變故 (1-2) (3-4)
#8 神廟 ( 1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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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流水

(1)


至今,樱还不能相信自己的初恋对像,那个几近无敌的宇智波佐助,会以那么一幅狼狈模样被鸣人救回来。

樱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佐助,不敢相信他跟自己摊牌时身体已经遭受了多大的磨难,而自己这个所谓旧队友,却只会给他添麻烦。

动过几次大手术,她自己也全部参与其中,虽然说折筋钉已悉数拿掉,可是长时间被钉子折腾的经脉薄弱之极,任他们再小心也不能在不破坏的情况下将钉子拿掉。莫讲佐助自己硬来拔掉一根伤了死门,令大范围的经脉遭受感染,将人的命捞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而破坏掉的经脉,在现今的医学水平来说,还没有发现能驳上经脉的治疗查克拉,就连香磷的血也只能治疗外伤,亦即是说,佐助就算还能拥有查克拉,但没了能舒展的经脉,全部忍术算是废了。


 数月过去,鸣人这天难得假期就去忙搬家的事宜。

无数影分身打包的打包,搬运的搬运,鹿丸从来没怀疑过鸣人会不够人手搬家,不过还是和丁次、牙几个同期过来帮手了。

鸣人的新家坐落于一个新落成的宁静住宅区,公寓楼没有甚么会所或者特别设施,就是比以前的鸣人家大和干净,而这里也就近木叶病院。他租住的单元是角落位,所以有两面的窗户,取光非常好,小阳台可以放他的盆栽,两室两厅被他改成三室一厅,其中一个房间用来做书房。

「啊~累死了,鸣人请吃饭啊!」将东西拆箱放好,各种布置也差不多后,牙大字型摊在客厅的白色沙发上。

「喂喂,你全身都是汗啊,我沙发才新买你别弄脏!」也不晓得是本体还是影分身,总之一个鸣人说。

「甚么嘛,买来不是坐的么?」

「起来起来!」挪过一张凳子,「你要坐就坐这。」说罢另一个鸣人又立时过去抹沙发刚才被牙躺过的位置。

「你甚么时候这么神经质的?」牙不满地道,却乖乖地坐到凳子上去。

「别说了。」拿着两条消毒抹布的鹿丸走到牙身后,将一条递给他道:「去,搞卫生去。」

「怎么连鹿丸你也这样。」

鹿丸轻轻踹了他一脚,一脸「你不是明知才来」的表情,着他和自己一同抹厨房去。

下午三、四时,鸣人新家的东西都弄妥后,约了同期几个晚上在哪里吃饭后,鸣人就到医院去了。

次数已多得鸣人对消毒药水的味道不再在意,一尘不染的白色走廊,医疗忍亲切的问候和身影,一切都稀松平常似的,然而这里明明是每天都有人出生和永别的地方,这就是医院吧。

「为甚么要给佐助打折筋钉?!」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鸣人想起了那个所谓他争取回来的手术。

明明佐助对四战有如斯大的功劳,顾问日人人却是这样对待有功之人么!

他们批评自己冲动,就每天去天天去、由他们家门门口就开始说、他们去到哪里就说到哪里,好好沟通。鸣人没啥多的,就是查克拉多,每个顾问去到哪都得被他的影分身跟着,闹了足足半个月,最后顾问会是勉强批准撤掉折筋钉,但一切为时以晚。

他还记得那天得到批准后,自己立刻赶去医院给当时还在卧床的佐助「报告好消息」,佐助微笑说谢谢他。可从来没人告诉鸣人原来拔钉不比让钉子留在体内危险啊?因为没人试过扎这么多根钉子又这么长时间才拔出来嘛,就是由纲手亲自去做,也不知该用成功还是失败去评价那场手术,经脉尽断而没死掉,某程度上佐助也算很幸运的了。

如果他早点知道…

如果他早点想到查克拉不可能人为控制到这么低……

天下没有如果,鸣人明白,正如他一出生就没父母、带土那错误的认知、黑绝篡改的历史…一切都没有如果。

漩涡鸣人只能向前看,至少佐助还在,他一定能好好照顾他的。

因此,现在只要不用做外出任务,鸣人每天必定来医院看望佐助。一路上跟各人打着招呼,终于来到了佐助的病房,叩了两下门他就熟门熟路的打开了。

「你就不用我应了才开门么?」佐助正扶着床尾的栏栅练习走路,见鸣人进来毫不客气地甩了他把眼刀。

「嘿嘿,没事,咱这么熟我说,你不也知道是我嘛。」鸣人摸了摸后脑勺,又道:「今早不是才复健完,你就不休息一下?」

显然懒得搭理,佐助自顾自的继续练习。

虽然说是躺了几个月,身体又受不了查克拉,所以肌肉多少有点退化,也不至于这么心急吧?可是不拼了老命的又不是宇智波佐助了,所以鸣人放下探望用的西红柿篮后,径自走到他身边去陪走。

「干甚么?」

「陪你啊。」

「陪我甚么?」

「走走。」鸣人道。为了方便做手术,佐助的头发已经剪掉,现在只剩下那头有点短的炸毛,看着佐助的项背他觉得有点可惜。

听到鸣人说陪自己走走,佐助的手搭住他的肩,道:「那还不走?」

「甚么?」

「你不是陪我走么?」眨眨眼。

「诶?你想出去…?这不好吧,你才下床没几天…」可是鸣人实在争不过他,只能做人肉拐杖,陪他出去病房外练习走路。

他们用龟速在医院走道上移动,一路无话,春天都快要过去了,日照渐长,也不知走了多久,太阳都要下山了。

「回去吧。」鸣人道。

佐助擦了一下额边的汗水,默契地点点头,鸣人看着他,只是走这么几步也让他出了一身汗,想起刚组成第七班的时候一起爬树的日子,甩甩头不想下去。


 (2)


下床两周,佐助已经可以出院了,一来是他的身体算恢复得不错,二来当然是这病人就算被困在医院,也不见得会多躺一下,不如索性让他出去吸点「新鲜空气」,樱和纲手都这么觉得。

出院当天,樱还要值班,所以给佐助办好手续和配好药后就回去了,由鸣人接他回家。

由于木叶本身是忍村,大部份人都可以用查克拉飞檐走壁,就算有像一乐老板那种只为营生而住在这条村的普通人,现在也可以用自行车,可是佐助不能用查克拉,又不会骑自行车,当然只可以用两条腿走回去。

尽管他走得很慢,但幸好鸣人的公寓也不远,以他们的速度,走了半小时差不多就到了。

「这是哪?」佐助斜背着一个小包,载着医院时用的东西,抬头四周看了一下。

「我家啊。」

「你家在这边?」

「是啊,早先搬家了,过来吧。」拉着他示意跟着自己走。

「我住你家?」

「是啊,你那甚么都没的宿舍我跟卡卡西退了,里面的东西我都置到这来了我说。」

「……」那自己的东西不是都被鸣人翻过,佐助稍为噘起了嘴,也不能说生气,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为甚么这俩都理所当然地一起住呢?一个没征求别人同意,一个没被征求也没反对,你们长点心眼好嘛?

当然,官方理由还是有的。

论公,现在那信奉甚么「加牟豆机命」的自称圣神教已被火之国列为斜角,其中卡卡西如何努力争取,配合阿蝶帮忙游走认识的贵族,个中详情且不多述。然而,列为斜角并不代表没有教众,这教派对轮回眼的迷信依旧令佐助的处境危险,由鸣人这最强者来保护(轮回眼)实在适合不过。而论私,鸣人作为对方的半身、作为自己难得的羁绊,他比谁都想照顾佐助,就连顾问会也得承认,要是不让鸣人来不知他又能闹出甚么花样来。再说,佐助现在又跑不到哪里去,用来挟制鸣人留在木叶也挺不错的。虽然,卡卡西就是借用他们这种心态,成全一下鸣人那小子吧。

至于有关神庙的其他调查,诸如乍尔村的情况,由于属于别国内政,木叶并没有追问,只是关于云忍没让佐助他们有任何休息机会,这个卡卡西怎么也要表个态的。尽管明面上雷影说问责,在外交途径上表示管教无方,椎对待木叶忍的手法有问题,被罚降职减奉,还让椎写信向木叶暗部道歉,看起来是满有诚意的,但实际上从头到尾面向的都是「木叶」,关于佐助那边别说「遗憾」连「感谢」也没一句,坦白讲要不是碍着火影的身份,站在佐助老师的立场,卡卡西根本不想接受。

然而对于鸣人来说这些门面说话内藏的玄机他并没听懂,加上杀人蜂来找他玩时也好好地慰问了佐助,他只想成自己的问题,没能一早看出佐助遭的罪。

至于这个斜角,在北方小国的城镇间迅速传播,在霜之国竟有一半人口信奉,而林之国中般若众的信徒亦特别多,所以才可以毫无困难地调动这两国的忍者为之服务。

而虽然卡卡西自认为是温和派,也不能无视这个严重影响,除了以制裁来逼使霜之国林之国等紧贴火之国的国家将之列为斜角,也派遣更多忍者往火之国北方,甚至为了维和,强制进入霜之国等地进行清剿任务。然而,教徒不是十恶不赦的犯罪份子,地区教主可以缉拿,但非忍者的教徒却只能劝导,但思想一旦扎根并不容易改变,加上火之国大名也算个鸽派,不赞成进一步强硬的动作,一时间北方地区的情况实质并没有大改善。


鸣人的新家位于一个新落成小区,四层公寓楼装了升降机,鸣人打开三楼自家大门时,一副门童表情的笑道:「噔噔~」

佐助也扬起了嘴角,先探头进去看了一下。还站在门边的鸣人就叫道:「说过很干净的我说,你进去啦!」

佐助半带犹豫踏进玄关,很有教养地脱掉忍者用的屐,鸣人急急忙过来帮忙。连鞋都要人家帮自己脱那还得了,佐助赶紧拒绝,可是鸣人想他独臂身体又刚恢复,路也没走好就不让,结果这么一拉扯故然是人仰马翻,临倒地前鸣人赶紧抱住他做人肉垫褥,免得被玄关的梯级硌倒。

「吊车尾!」现在不真跌倒了么,佐助想投诉。

鸣人干笑了一阵,又正色道:「没跌痛么?」

「你好烦……」甩开鸣人,一手撑着有点吃力地站起来,好不容易进到客厅,「果然」「意外地」干净清爽。

小阳台上除了一张小几和大大小小的盆栽外别无他物,靠墙的一边放着一套雪白的沙发,每边都有棵挺大的观叶植物,前面是矮几和液晶电视。电视旁有两块水松板,钉了七班和鸣人现在带着那班的合照、同期游玩时的抓拍,几张他父母年轻时和卡卡西的照片。其实鸣人有想过要不要钉几张佐助旧居小盒子里的照片的,可是又不敢。

见佐助看照片看得入神,鸣人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你不喜欢么?」

「诶?不…」揉揉眼睛,「好像看得不太清楚。」他都凑到要闻上去了,鸣人担心他眼睛有事,恨不得立刻回医院去,可是佐助当然没有理他。

「这样子怎么可以不理?」鸣人追在他后头,像个老妈子的叫道。

佐助依旧没理会,一边摸着墙一边走到一个房间去:「这是我房间么?」

「你怎么知道?」

「猜啊…」

「我知道你是猜到的,」鸣人滴汗,「我是问怎么猜到…?」

「这里的东西都是白的…」

「对对!喜欢么?」

佐助想了想,认真地答道:「其实我没特别喜好……」

「……」鸣人想打人,是卡卡西说佐助叛走出村前的房间很多白色他才弄成这样的。

「纯白不好打理,易脏,米白比较好。」

「啊…………」

佐助自顾自的眯起眼睛细看,鸣人觉得他眼睛肯定有问题,轮到他自己不满地眯起了眼睛,看那人去按了按床褥又开了柜子。

「你甚么衣服也没有,我又不敢帮你买……」

「为甚么要你买?」佐助不解,关上柜子,终于看到书桌上的小木盒,也是木叶处理佐助叛村前的旧公寓里,卡卡西从那里存起的。

佐助拉开了椅子坐下来,打开木盒翻了翻,鸣人老早不客气地看过了,所以他知道里面有鼬和迷你团子助的合照,还有几张全家福。

鸣人不知他是否想到了以前,所以只敢站在柜旁一动不敢动,只见佐助从里面举起了一头软棉棉的毛绒小恐龙:

「酱~没想到我以前这么可爱吧?」佐助咧开嘴笑道,天真的样子很像照片里的团子助。

鸣人愣了一愣,明明现在也很可爱啊好吗?犯规的说!当然他没说出口。

「这是…你小时候的玩具?」装成没看过里面的东西一样。

「是啊,」佐助看着鸣人耸耸肩笑了笑,脸泛上了点粉色:「不好意思,跟你说这些。」

「有甚么所谓。」

佐助定睛看了鸣人一下,担心会勾起他出生便父母双亡,没玩过甚么玩具的童年。

鸣人一屁股坐到佐助的床上去,虽然佐助很想说你没换过衣服很脏的啊,不过还是忍住了。

只见鸣人交叉胳膊,头不知怎地昂起了道:「你别看我这样子,我童年也是有玩过玩具的。」这一脸了不起的,成功惹得佐助笑了出来,见到观众反应良好,便续道:「可是嘛,我是不会玩这么趣致的毛绒娃娃的(才怪)。」捏过佐助手中的恐龙,手感是挺不错的,想起迷你助一定常常抱住就想嗅一下……

「干么戳牠眼睛!」佐助一手将恐龙抢回来,没错有人因为嫉妒刚才去戳一头玩具恐龙的眼睛,「弄坏了怎么办?」

鸣人吐吐舌,看看盒子里的其他东西,又挑一件小东西叫他说明,两人有说有笑,彷佛他们从来就是这么相处的一样,就这样渡过了半天。

 

下續〉#9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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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癆發作:

简单粗暴的命题,因为這文構思之初就為了寫這種情況下的流水帳而已……有點痛有點甜? (估計我可能是一個人←變tai) 是真的很喜欢写没意义的流水账啊!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出现了前面的剧情来……orz (?)

但就因為前面發展了一堆, 所以才會卡了啊! (╯`Д´)╯︵┻━┻

這文以來最長的卡我還沒跨過去啊…_(:3」∠)_←詩體, 累

錯別字是故意的啊! 我都搞自我排查了……┬─┬ノ( ´ - `ノ)

這更快五千字了很長啊 TAT 求看啊…不過所以明天是不會更的了, 後天……不知道 orz 貼完存貨就糟了 TAT 可是今晚意對德, 最愛的兩枝球隊, 熬夜都必需看啊 ←被打飛

かむつきみょう

(為甚麼最後要貼個霓虹字啊…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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