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佐] 光與影#17 加牟豆機命 (3-5)
循環介紹: 架構略大, 有二設，正劇, 冗長, 鳴佐, 虐〈詳細請看#7(3-4)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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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暗部 ( 1 ) ( 2 ) ( 3 ) ( 4 ) ( 5 )
#2 絕情 ( 1 ) ( 2 )
#3 舊事 ( 1 ) (2-3)
#4 上忍 ( 1 ) (偽1.5) ( 2 )
#5 公主 (1-2) (3-4)
#6 故鄉 (1-2) (3-4)
#7 變故 (1-2) (3-4)
#8 神廟 ( 1 ) (2-3)
#9 流水 (1-2) ( 3 )
#10 七夕 (1-2)
#11 婚禮 (1-2) (3-4)
#12 紫藍 (1-2) ( 3 )
#13 迴避
#14 神廟 貳 ( 1 ) (2-3) (4-5)
#15 疏離
#16 公主 貳 ( 1 ) (2-3)
#17 加牟豆機命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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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加牟豆机命
(3)
由于各国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水之国内的信图活动，而忽略了围绕水之国的小群岛——海之国，一个非但没将圣神教列为斜觉，更在数月前将之立为国教的国家。
到佐助的轮回眼因剧痛而晕倒，同时因为开动了仙人模式战斗的鸣人察觉出海之国人口突然大量减少后，联军的忍者们才发现大事不妙。
原来加牟豆机就是古语的「神树」，那个暴走的十尾。
没有外道魔像，神树究竟怎么被解放出来的？
而这个所谓神树现身，引发的直接后果比上次四战的十尾更不可理逾，各国都传来地震的报告，不少河流的支流已变干涸，就连最大的热带雨林都开始出现枯萎现像。这已不止人祸，成天灾了，再不是一国内乱可比，五大国的影也再次共同出动，还有所有忍者都空巢而出。
这时卡卡西已经想到，是神庙，那个佐助说过非常难以理解的机制，似能创造一切的阵式。而天灾，则似是那种反后果——毁掉一切。
尽管佐助很快就醒过来，可是用不到忍术的他被卡卡西严令禁止离开木叶一步，就连樱也和卡卡西同时出发增援去。
由于木叶是除了水之国外最接近这次事发地点的大国忍村，所以不少其他忍村的参谋和感知忍者都进驻木叶做接连工作。佐助由于不是忍者，就算想问个消息也被拦在门外，原来失去了忍术，竟然连打听个消息也不能。
三天了，佐助再度被指挥室拒之门外，在门外徘徊多时，差不多天黑才预备回公寓去。走到居住的小区前，他已感到被人尾随，虽然他不能感受到对方有多少人，但他也只能在心里准备须佐一只骨爪……
正当他想运起查克拉的时候，几个起落，跟踪的人就被一把巨剑和一个巨拳击倒了——是水月和重吾。
不消一会，跟踪他的五个人就被前鹰小队的二人打败，此时大蛇丸才悠悠走出来，香燐则已一早扑到佐助跟前问候。
「佐助君，好久不见了。」大蛇丸应该是笑了的道。
「……」
「卡卡西还没蠢到让这么多外人在木叶的时候丢下你一个没人保护。」
「我不需要人保护！」
大蛇丸挑挑眉，性子一点都没变啊，便道:「呵呵，那你当我路过好了。」
佐助抿抿嘴，知道自己就算对付得了一波攻击，肯定不晕倒也会挺不过去第二轮攻势，根本就是个废物。
「能被人相中要挟持就代表你自身有这个价值啊～」无视佐助的厉瞪，大蛇丸径自说道：「这代表你的的矜贵也代表将你弄到手的困难，不是么?」
「这…是安慰？大蛇丸竟然会安慰人?」水月忍不住问重吾。
重吾看了水月一眼，没作声。
「大蛇丸，」并没再纠结自己需不需要被保护的问题，佐助坚毅地瞪视着大蛇丸道：「带我去神树那里。」
「啊！！！不可以，那里很危险的。」「啊？佐助啊不是说你，只是你去真的帮不到甚么忙。」香燐和水月同时叫（说）道。
大蛇丸挑挑眉，这模样就和当日他要自己召唤出历代火影的神态一模一样，可是这「命令形」听着真是通体舒畅啊。
「好。」所以就答应了。
「大蛇丸你疯了嘛，佐助不能用忍术的！」香燐叫道。
「诶？！香燐你这么说没问题么?」水月躲到重吾后头去，然后重吾又道：
「如果佐助想去，我也会去。」
似曾相识的组合，只是佐助自身的力量从各种意义上都已今非昔比，若果说信奉加牟豆机的人一直想将他弄到手，这么大的「祭典」缺了他，成甚么样子？
(4)
失了外道魔象的神树严格来说并不是十尾，而是一堆意识体和查克拉，那些查克拉就是从那些信图身上来的吧。查克拉本就是一种生命和精神力，任谁都有，多或少、聚或散而已。
雷之国丧尸一样的村民、海之国大量消失的人口，他们的生命力和精神力，都提供给神树的意识体了吧。
再说鸣人已确认过九只尾兽都没事，但他并不鼓励其他前来，实在是怕谁人会将九只尾兽都塞在一起，加速了神树的复活。
然而这次并不是一个个体去集合查克拉，那所为的「教主」早在鸣人救出佐助那次中死亡，尽管各地有自己的教派领袖，但一个新宗教初期，所有信众还是意念一致，无分彼此。「信众」自愿将查克拉奉上，他们用自己的意识通过每次到神庙朝拜而启动了术式，刺激了神树意识体的回归。
在海之国一个海岛上，所谓的神树只是一个变着不同颜色的七彩巨型光束球，像一个有千层电子的巨大粒子在高速运行，不时以光速伸出可怕的光之触手，将碰到的一切榨干。
随住「加牟豆机」意识体出现，盘根错节并逐渐形成，等同加牟豆机开始具现化，后果是信图急剧死亡或者弱化，因而水之国内乱已然不是问题，因为没有了对手。只是更严重的，是各地出现的地震、罕灾和继而的饥荒。
而天灾的出现，则令非信图的一般百姓也受害，万一由此而引发瘟疫，后果将更不堪设想。
没人想到任何办法去阻止加牟豆机的具现化，鸣人率领樱、丁次、井野和佐井等人接近加牟豆机出现的海岛，然而无论以仙人力还是九尾之力去击打，也被吸收无误，因为现在加牟豆机最渴望的，就是查克拉，任何的查克拉，包括自然界的。
只要被加牟豆机的光之触手击中，就是有鸣人的查克拉护体，也立刻被抽干，而且速度完全不是辉夜可比。所以包括鸣人，忍者们都或多或少都负伤，其中最普遍的伤势就是枯枝一样的胳膊或者小腿，幸而没被打中身体，只要一碰到脏腑，肯定药石无灵。
就是面对着这种绝望的境地，联军熬了半月。
天地彷佛再次面临一次开天劈地，火山爆发、海啸，海岸城镇人口锐减，鸣人看着各地报来的天灾，每天都在增加，死亡人数也在不断增加……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放手不管的啊！」接过新的义肢，鸣人在指挥室内嚷道。
因着事发地点在海之国，水之国又刚遭遇了内乱，所以联军阵营就设立了在最接近海之国，火之国的友国波之国之内。
「你别老叫嚷嚷，暗号班还在开发班不都在加紧研究我们上次神庙发现的秘密了么？只要解开了再开发出新的封印式，一定可以的，要有耐心。」樱咬着牙道，作为医疗人员在前线接触伤员，她的心情不会比鸣人好。
「等他们完成全人类都死掉了！」
「……」因为是唯一能解碼的人，佐助也被接纳在这次会议中。
「鸣人说得对，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在封印式完成前，至少拖延一下。」雷影道。
「如果我们供给它查克拉，能减慢吸收大地或者一般人类的能量么？」水影问。
「那东西岂是这么好相与的，你给它它不照吸收其他的么。」现在的前任土影，现任土影摄政大臣大野木道。
「至少减慢一下啊…」
「上次鸣人他们去攻击时，那之后天灾好像减少了，说不定管用。」卡卡西一面检查统计资料，一面道。
「那就组织忍者，每天去攻击。好歹减慢一下也不要坐以待毙！」雷影毫不犹豫就赞成了。
卡卡西瞥了佐助一眼，知道他有话要说，安排好各队人马和时间表，还有必要的营救小队和医疗忍者的组合后，才拉佐助到火影的个室去。
「你有甚么想法?」
「我跟大蛇丸研究过了，」无视卡卡西震惊的表情，佐助扬扬手，「我们没时间了，一个大蛇丸胜过五条忍村的开发班。」
卡卡西叹了口气，「那你们有甚么结论。」
佐助续道：「为甚么我们一定要将加牟豆机想成辉夜一样的存在呢？」
「甚么意思？是说封印会不管用么？」
「或者说，变成十尾前加牟豆机是很平静的，也受人尊敬。」他在神庙里看到的第四层记载中，总觉得还有甚么没了解到的。
「但辉夜吃了它的果实，得到查克拉，神树就暴走了，就像辉夜得到了查克拉性格就变了一样。」
佐助略为颦眉，「或者你说得对吧，然而封印虽然有增幅原理，不然没了六道仙人的协助，查克拉量相距这么远，能怎么封印。」
叹了口气后，卡卡西道：「也许吧，所以我们要团结一致，怎么也要争扎到最后。」
「……就没有封印以外的法子么？」佐助垂下眼睫沉默下来。
「佐助，你怎么了？」卡卡西正色道，「该不会解密太多，你也开始信奉斜觉了吧？」
佐助苦笑道：「我差点被他们弄死了啊……」
「对不起，只是觉得你今天好像有点甚么似的……别钻牛角尖。」
「先看看忍者能将天灾推迟多少吧，我再去找大蛇丸研究一下。」说罢就要拉门离去，却被卡卡西叫住了：
「你还是别太信任大蛇丸才好，毕竟那个人的野心，若是得到那种术可是另一种风险。」
「我只是信任他的能力而已，再说，杀一个大蛇丸比跟加牟豆机争持简单多了。」佐助头也不回就拉开门走了。
(5)
第二天凌晨，忍者联军就开始迭瓦式的２４小时不停攻击，或者说，送查克拉行动。除了杀人蜂，八只尾兽都同意协助故而除了一尾都收到了鸣人体内，一尾守鹤则配合我爱罗行动。所以这三人基本每天也参与到攻击小队里，而鸣人有时主攻，有时全力以查克拉进行辅助护卫。由于有了经验，这次受的伤都比较轻，加上有鸣人分派大量查克拉，暂时再没有人因为肢体被抽干生命力而需要截肢或者接驳义肢。
几天过去，忍者联军便已疲惫不堪，然而，天灾并没有减少，只能说维持在同一个水平而已，根本是杯水车薪。
因为是休息的轮替时间，鸣人再度回到了指挥中心，佐助找他的时候，正见到他在击打指挥中心的外墙。「可恶……」
察觉到佐助来了，鸣人擦了把脸，努力让自己平伏下来:「你怎么走到外头来，外面凉。」说罢就脱下运动外套，披在佐助肩上去。
「说过不是瓷器做的。」佐助无奈，「刚去了参观鸣人大桥，你有去看过么？」
鸣人嘴角动了一下有点不高兴，虽然佐助没可能参与轰击，但也应该知道现在不是谈天说地的时候啊，他又不是佐井怎么会这么ＫＹ的。
「那是纪念你的啊，你是波之国的英雄呢。」
「当年不是你，我怎么对付得了再不斩他们，还有卡卡西老师、樱呢。」
「但你做的比较重要。」佐助别过脸走到岸边去，所以鸣人没看到他嘴角似有还无的勾起了一下。名利、荣耀这种东西，没有了家族名声，他宇智波佐助个人并不怎么在乎，任务完成、伙伴没死伤他就够了。
「甚么嘛……那种事情一个人根本做不来，寻常老百姓不懂就算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说这些啊。」
「可是世人需要的，是一个独立的亮点，就像『火影』一样。」佐助极目远眺，原来在这个距离已能看见加牟豆机的光束球了，「『鸣人大桥』比『木叶第七班大桥』简单易明、也抢眼多了。」人，就是如斯肤浅。
「你……」鸣目依遁佐助的目光看去，原来是那个神树，「你别走这么近，又冷又大浪，那东西也不好看。」
「这么五彩斑烂的光怎么不好看了？」
「佐助！」鸣人一下子严厉起来，「你不是那个意思的。」
「好看就是好看，就算她引起了天灾令你心里难过，也不能否认。」
鸣人皱了皱眉头，不看他去。
自从加牟豆机扎根以来，天空老是阴暗一片，有时打着罕天雷，那像鸣人眼睛颜色的蓝天，似是永远隐藏起来了。就连鸣人的眼神，都暗淡了似的。
「你又想去拯救人类了？」
「佐助……」鸣人实在拿他没办法，骂又舍不得，但今天怎么老是这样神经兮兮地说话啊？难道因为没了忍术不能帮忙心里不平衡么？坦白讲，鸣人不认为佐助会这样，嘘了口气免得自己语气太冲，才道：
「我知道你觉得人类有很多劣根性，不是甚么好鸟，但也不代表全部得死啊。我不是要你认同我的说……只是，世界是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也要给人们时间去慢慢理解。」想起佐助已没了忍术，左右是不会再想甚么集中世界的憎恨去高压统治，便续道：「如果我们活着的世界没有别人会很闷很寂寞的，做火影的前题是要得到别人的认同，但现在的我想——他们认不认同也好，我还是想保护他们啊，希望不再有战争孤儿、希望大家都幸福快乐地生活。」
这是鸣人的感同身受吧，佐助想。
「你的口材真的很了得啊。」想起自己出走的数年，每次遇到鸣人总要听他说教一轮，游说自己回去就觉得好笑。鸣人还是老样子，很替他人设想、总能身同感受……
「甚么啊，我就是不会说话，不然怎么老惹你生气的说。」
「不，我还挺爱听的。」
见佐助定定地看着自己，一动不动，鸣人艰难地咽了咽，道：「…怎…怎么了？」
「鸣人眼睛的蓝色原来挺浅的呢。」
「佐助！」还以为他要说甚么。
「原来阴天的话，看起来会带灰，没那么蓝了。」
「……」鸣人没想到会有自己用省略号神功的一天，今天的佐助思维真的不是一般的跳跃。
「我还是喜欢你小时候那种天空蓝啊。」如果我一个废人能做到甚么，我希望你的眼神永远跟我们同队时一样清澈。
佐助说罢微微一笑，鸣人一愣，是那种毫没保留地告诉你，宇智波佐助心情好的表情。既不是团子助那种天真无邪的孩子脸，亦不是叫吊车尾时的促狭笑容，那何尝不也是他的唯一？唯一属于漩涡鸣人的笑容，过于美好难以形容……他好像没见过这样笑的佐助啊。
只听这样笑着的佐助道：「鸣人，我们去拯救世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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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發現一開始的「前文連結」一直漏掉了#11(3-4), 加回去了 orz
又一個長更…
其實自己也知道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多發展, 這個文章只少可以拉長二萬字左右 (- -; ) 現在這麼衝劇情很不像自己以前的話癆風, 為甚麼會累成這樣我也不太清楚, 想快點完結但跟着又沒東西更了…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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